到他也說沒事,我才稍稍放心了些。
一回將軍府就見文素跪在西院門口,大冷天的還在當風的口兒,凍得直哆嗦,我急忙走上前問她道:“素兒,你這是幹什麼?”
她嘴唇都冷得發紫了,打著冷顫道:“奴婢做錯事,二夫人罰奴婢在這裡跪著。”
我微微皺眉,“你先起來。”
“奴婢不敢。”她低垂了頭,又打了個冷顫。
“我讓你起來就起來,”我沉聲道,“到底做錯什麼?”
她的腳似有些凍麻,半晌才站起來,還往旁一偏,我忙拉住她,她感激地看著我,低聲道:“謝夫人。”
“說吧,什麼事?”我繼續問。
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無辜地嘆了一聲,“奴婢明明記得大夫說加三碗水煎藥,前一次沸了的不要,可煎好了端給二夫人,大夫卻說藥不對,說要等沸三次藥性才出來,許是奴婢一時大意聽錯了吧。”
“她吃什麼藥?”我微微冷笑,這種在後宮都淘汰了手段她還拿到將軍府上來使。
“安胎藥。”她小心答道。
“安胎藥?”我吃了一驚,“她有身孕了?”
“有了,”她點點頭,面上還有些喜色,“大夫說有近兩個月身孕了,這下將軍終於要有後了。”她說完忽然意識到不該在我面前說這話,一慌張,臉竟紅了,惴惴不安地道,“奴婢不是說夫人您……”
“行了。”我打斷她,“下去歇著,拿熱水泡一泡腳,二夫人有蘭羽伺候,不用你跟前跟後。”
“是,多謝夫人。”她向我福了一禮,這才退下。
我一腳踏入西院大門,徑直向著正屋走去。院裡的奴僕神色各異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