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寒氣散去我又捂了幾床被子造成的吧,還好過去沒有救護車,才給了我充分的時間寒熱交迫。據她講,太醫當時趕來看到我的時候,將我的病情說得好嚴重,就差沒說我無救了,在場的人都嚇得臉色發青。
我估計她還是誇張了,我現在除了覺得身子很乏,並沒其他不適的感覺,病應是完全好了,可能也和我在林家那幾個月勤加鍛鍊有關,身體底子還是有的,一點傷風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了。
她擰了一張溼絲帕來給我擦手,看著我半晌,忍不住撲哧一笑,目中帶著一絲小壞小壞的笑意,“你看起來精神不錯,應是完全好了,這下小海子大概不會捱罵了。”
我不明所以,問道:“誰是小海子?”
她面上的壞笑之色更重,“小海子就是十四阿哥身邊的小太監呀,他每日早中晚三次準時來探你的病,見你不曾甦醒就哭喪著臉,說是沒好訊息帶回去就要挨十四阿哥的罵了。”
我不覺皺起了眉頭,這個傻弟弟,他怎麼還不知避諱?
玉容又笑道:“小陌你好得這樣快,說不定也和小路子拿來的那些珍貴的藥材有關,那些在御藥房很難拿到的。”
她說這些人名兒都陌生得很,我又問:“小路子又是誰?”
她嘻嘻一笑,“就是八阿哥身邊的小太監囉。”
我忽然莫名緊張起來,八阿哥怎會關心起我來的?難道他已經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