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不顧家的,你拿出點啥證據來,有沒有如戲文裡唱的一樣,有啥定情禮物?”某人好奇的問道。
“沒有戲文,有信也成?”某人好笑的說道,要知道這信顧家是肯定拿不出來的,當初張倩如何去東北,大家都知道,特別是張倩去了東北之後,可是好幾年都沒有寫信回來,當然弄不好人傢俬底下有聯絡,可問題的關鍵是,如果真有那東西,張倩會說的那麼正氣凜然麼,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那就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張倩那丫頭自從離開這裡之後,和顧家小子可是一點聯絡都沒有。
“就是,你拿出證據來。”張倩不客氣的說道,切,“拿不出證據來,要麼道歉要麼去你單位領導那裡要個說法,難道我的清譽就是這麼給你亂說的,雖然我以後也許不會再回來,可也不是你可以亂造謠的理由。”
張倩可是步步緊逼,不把這個謠言給解決了,誰知道以後這謠言會變成何樣,特別是自己和王強可是結婚又離婚的,再加上這麼一齣戲,萬一給傳了出去,有心人又集中到一起,那自己以後可怎麼混,會讓人家怎麼想自己,是不是覺得咱水性楊花,所以,一定要把謠言扼殺在苗頭裡。
“對,要麼道歉,要麼找你領導要說法去。”葛素梅這個時候也鎮定了下來,就是要這麼對付不講理的人,她不是會瞎說人家麼,那就索性把事鬧大,反正女兒的為人,葛素梅知道,當初也許最多和顧家那小子有點小私情,撐死了也就是互相拉手而已,當然這也是私底下的行為,顧家母子說出來誰會信?就衝著顧家的行為作風,誰會信。
“找領導吧,她會道歉麼?”某個人很開心的勸道,要知道這事如果鬧到領導那裡去,這事才會越來越大,那樣大家可看的才會更多。
張倩和葛素梅他們怎麼聽不出那些人要看好戲的味道來,不過這個時候,張倩才不去理會這麼多的,他們愛談論就談論吧,總之咱不能退縮,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就是要把這事當著大家的面理清楚。“大媽,你覺得這事如何,道歉還是去找領導?”張倩有點不耐煩了,站在這裡這麼久,自己也覺得累,“媽,去給我倒點水來喝喝,我口渴了。”大夏天的,一路奔波,回到家裡以為可以休息了,可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麼一件事,張倩也就進入戰鬥狀態中,也就一直忙到現在,連杯水都沒有喝,特別是人的精神放鬆下來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嘴巴特別的幹。
張旭在邊上聽到姐姐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一個跟斗摔倒的,他心裡是淚流滿面,姐啊,你好歹在那麼有氣勢的時候,怎麼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唉,不過張旭轉而一想,對,這就是姐姐,不管何時,她都不會虧待自己,如同她經常說的一樣,人要好好對待自己這句話一樣,姐姐可是徹底貫徹了這麼一句話,“姐,水。”張旭現在早就忘記了那些在等待自己的小朋友,開玩笑了,和他們玩那有張家名譽之戰來的重要,特別是看到某人給姐姐說都沒有辦法回擊的。
張旭對於杜梅溪可是很惱火的,在他心裡顧家就沒有一個好人,所以對於顧家大兒子現在變成那個樣子,他雖然嘴上沒有說啥(媽和姐姐說過的,人家日子好不好,咱聽過就算了,沒有必要去評價,也不需要用嘴巴去反擊,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努力賺錢,家裡每個人都有出息,這就是最有力的回擊),可在他心裡,他是很開心的,顧家只有過的越來越慘,才能顯得咱家日子好過,“姐,你慢點喝,咱不急,如果他不給咱家一個說法,咱就不能放過他。”張旭邊說邊狠狠的瞪著杜梅溪,反正現在已經不是從前,她家在自家門口指手劃腳,咱縮在家裡的日子可是一去不返了。
杜梅溪沒有想到張旭這個小孩子也拿這個眼神瞪自己的,“看啥看,有啥看的,你個兔崽子,資本主義的兔崽子,你這樣的人就該接受再教育,最好死在鄉下的。”
張倩聽到杜梅溪嘴巴還在兇,嘴裡不乾不淨的,她把碗往張旭的手裡一放,走到杜梅溪身邊,衝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記耳光,“你這是啥意思,是不是要回到過去,怎麼你還想著以前你過的日子。”張倩直接把她的行為定性下來,邊說邊往後面退,開玩笑了,自己剛剛動手打人可是趁著某人沒有防備的時候,萬一她反應過來,給咱兩巴掌怎麼辦,所以還是稍微離她遠點為好,“是不是你家男人以前當了啥革委會的頭頭,讓你覺得還是回到以前好,我們在場的人,都要給你指著鼻子罵,還是你對現在的領導不滿意,或者你說國家的政策不滿意。”
杜梅溪先是給張倩突如其來的兩記耳光給打蒙了,她以前經常這樣罵人的,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