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可以一路輪著休息,東西也可以塞到床底下,就是坐的人也不會有這麼痛苦。
對於他的提議,錢明的答覆是,“你也不看看臥鋪票我們能否買到,而且那個票價格多少,你知道嗎?一張票要抵三四張我們的車票。”真是一群孩子,真當臥鋪票好買的。
他們聽到錢明這麼說都啞然了,“不會吧,不是上次葛大夫他們離開的時候,買了好幾張臥鋪票。”
錢明瞪了他們一眼,真是些傻小子,“我騙你們有好處麼,那個臥鋪票是要幹部才可以坐的,那個葛大夫他們回了京城之後不就是教授,那就是幹部,幹部要買臥鋪票還不容易。”
其實錢明也不知道里面的道道,不過他只知道葛素梅她們回城的時候,那麼多人外加孩子能買到那麼幾張臥鋪票,真的是要有點路子才可以,要不然光有錢有屁用,當然這也說明張家和王家不是一般的人家,要不然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坐部隊的汽車回京城,而不是做火車回去。
就這樣他們六個人一路煎熬著來到了京城,對他們來說,到京城不光是可以看看天安門,也是關係他們將來的事,葛大夫離開之後,他們是深切感受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句話來,這些日子,他們雖然可以透過書信請教葛姨,可由於路上花的時間,其實兩個月能通上三分信算是好的了,“我沒有想到我還能到京城來。”聽著火車最後發出來的汽笛聲,五個人真的好激動,他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來到了京城,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或者是最後一次來,而是以後來的機會會多起來,就算以後要輪流著來這裡,他們也願意,那怕路上會這麼難熬,可對他們來說,這都是小意思。
“嗯,好希望能跟在葛大夫後面再學習個一年半載。”狗子的姐姐也是王翠花看著人來人往的車站,發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說自己留在村裡,也可以幫人看病,也算是給家裡添了一個進項,可她越是給周圍人看病,越是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以前遇到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葛姨,葛姨也不會藏著掖著,可她離開之後,就算自己有時候透過弟弟和小旭往來的書信裡順道再問上那麼兩句關於就診遇到的一些不懂的問題,還有葛姨臨走時候留給自己的那些醫書,王翠有些地方始終就是不明白,那怕是葛姨回信的時候給自己做了解答也是一樣。
“我也想,還是跟著葛大夫好好學上兩年,我們現在麼看些小病還可以,大毛病真的不行。”某人沮喪道,以前總覺得葛大夫幫人把脈下,再問病人幾句話,就可以開藥單了,真的很簡單,可自己深入學習下去,才覺得這裡面的門道可真多,而且葛大夫由於回城的關係,教大家的都是些基礎的東西,現在想想就算一年能路上一回到京城來送藥順道請教問題,可問題是留在京城的日子才幾天,難道那幾天就能把一年遇到的問題都問清楚?想想都不可能。
“是啊,要不我們和葛大夫說說,我們接著留在那裡跟著葛大夫學習?”有人建議道,雖然這樣的做法對後面的人有點不厚道,可誰都要為自己打算下才是。
“好啊好啊,翠花,你和葛大夫一家熟悉,要不你去開口?”他們知道他們不是和葛大夫一個村的,再說王翠花和葛大夫的關係真的很密切的,特別是他弟弟和葛大夫的兒子關係不要太好,以前那兩個小子是天天混在一起玩耍學習的。
王翠花沒有想到大家竟然會這麼推舉自己的,她指了指自己,“我去說?”如果自己說的話,葛姨也許會看著狗子還有小旭的份上留下自己,可問題是還有四個人也留下來的話,王翠花覺得希望是不大的,可她又不能直接說不行,要不然的話,他們面上不會說啥,等會去了,肯定會說自己如何如何的。
錢明看著他們五個人就當自己不在場一樣,討論起要留在這裡跟著葛大夫學習的事來,這可怎麼行,如果回去只有自己一個人回去,和那些期待學到新東西的各位村長們說,不好意思,那些娃要留在京城跟著葛大夫學習中醫,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這話預計自己剛說出口就會給那些人給砍死,更不要說餘下來等著要過來的那些娃了,萬一他們也有樣學樣的要留在京城跟著葛大夫學習,那可真的變成大笑話了,幾個村子的赤腳大夫都沒有了,這讓村子裡的老老小小的怎麼混,“你們當葛大夫家住的地方多?還是覺得你們這麼不會去,那些留在家裡的那些跟你們一樣跟著葛大夫學習的同志會放你們在京城學習,到時候他們都鬧著要來京城跟著葛大夫學習,你讓人家葛大夫怎麼辦?”。
大家聽了錢明的話都啞然了,是啊,如果咱真的留在京城,預計不出半個月,那些人也會殺到京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