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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涼,哪個朝代不好穿,竟然穿到這個大清朝來,還好死不死的成了皇帝的小老婆,拜託,老天爺,我羅碧活了二十幾年,雖然沒有天天給你上香祭拜,可我也沒得罪過你吧,用得著這麼對我嗎?”不經意聽著這些話,嚇得我一陣心驚,瞥了那正在虐待花草的女人,有那麼巧嗎?穿越也能遇上同穿來的了?“毛澤東你認識嗎?”
“廢話,有點常識的人都認識毛澤東啦!”
某女人答得順溜,等了半天,那女人才後知後覺地回過頭來,臉色有點發青,總的一句話來說,不好看。不吝嗇地回了那女人一個笑容,伸手道:“我叫怡寧,羅碧姐姐你好。”這麼現代化的問候方式,哪個現代人要是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就真是有夠笨的了。可是,沒想到那女人反應過來就是一陣大叫,連忙捂住她的嘴,道:“你幹嘛,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個是妖孽,然後把我們燒啦?”
還好,不算很笨的女人搖了搖頭,指著我的手意示讓我放開手。笑了笑,我道:“你說這玩笑開得是不是大了點,同是穿越來的,一個成了皇帝的女兒,一個成了皇帝的女人。唉,感覺*皇帝怎麼樣啊?”有點八卦地問,當下捱了一記白眼,“想知道的話問你自己額娘去,我沒那興趣佔別人老公的千分之一。”
話說完,我們兩人皆笑了,握手言笑,能有個伴,確實不錯。
這位跟我一樣穿過來的女人好死不死的還是胤祥的額娘,敏嬪,所以每回我們倆湊一塊聊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胤祥都是一臉目瞪口呆。我是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跟胤祥解釋的,只是每回我們倆再湊一起的時候,胤祥就幫著我們看門去了。
第一回遇到是驚訝,第二回再碰到,就有點超出我承受的範圍了,穿越穿得到處都遇見的實在少見。不過聽到她唱著櫻花草,我便跟著她一起唱起,預料中看到她眼中的不可置信,若不是我們親身經歷,又有誰相信呢。
而只是第一眼看見她,不知為何,從來不靠任何人的我卻極想依賴著她。風離,博而濟吉特·風離,天生的警惕讓我反應過來,這些日子宮中的流傳於她只怕不是什麼好事,看到她流露出的自信,心想自己也無須擔心,畢竟她能有今日之地位,豈是常人。
“寧兒怎麼在這兒?”聽到這聲音,我自覺不妙,和她一同回頭,瞥到那五爪金龍,福身道:“皇阿瑪吉祥。”餘光與她四目相觸,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得不說,她雖無驚世之貌,但她笑起來的樣子,就是身為女人的我看得也是內心澎湃,這女人將來也是禍害的主兒。她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我在心裡暗笑,才不怕她呢。“身子好些了嗎?”我們在底來眉目傳情,上頭那皇帝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面前,用一種溺死人的溫柔眼神看著她,心底直翻白眼,也不想自己什麼歲數了,竟然打起能當他女兒的女人的主意,實在是濫得可以。
許是我的錯覺吧,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地面對皇帝。應該不會吧,她不像是那種畏強怕勢的人!等有空要問問她才行。
皇帝發話要去給那位老祖宗請安,而她阿瑪也要與她去接她額娘出宮,暫時是沒什麼機會聊了,不過,認識了還怕以後沒機會聊嗎?
怡寧篇二
聽她輕描淡寫地道起在蒙古十四年的點點滴滴,難掩內心的欽佩,塞外的風光自她口中道出,實在引人入勝,恨不得此時便能一去蒙古,看一看那讓她稱讚不已的地方。可想到自己竟已成了籠中之鳥,只不過想出宮看一看她,都需千萬懇求,更不論想四處遊賞風光奇境,怕也是不能的。
而最讓我無法預料的是,就在這時,我遇到了那個我以為是我一生伴侶的男人,佟佳·舜安顏。
那一日,就在那京城最繁華的酒樓門前,我看到他那樣千方百計的想救那個命懸一線的女人,我清楚的望著他那擔憂而深情的目光,就因為那樣的目光,讓我無可自拔地淪陷了,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就因為這個目光,讓我萬劫不復。
阿離終究還是逃不及,康熙奪了她的清白,並以桑羅夫婦威脅她留在宮中,雖然阿離極力地掩飾,可我們相交之深,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無奈,加上她頸上那塊血玉,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內心那份痛苦,又豈是說得出來的。我和碧姐幫不上她什麼,只能經常地去陪著她,減輕一些她給自己的壓力。我時不時纏著她教我跳舞,習劍法,我答應過她,若將來有一日她的心死了,我要帶她離開,所以,我必須要有所倚仗。
但是,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桑羅夫婦因阿離而死,阿離身懷六甲被殺手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