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下來,這樣的琴音才能夠讓小言明天發揮到最好。
閻玉溪皺眉,很想去搖醒那傢伙:“你到底聽到了沒有,藍夕和那個鄰居小姐攪在了一起。你就不管嗎?”
陸小雨,那個沒長腦子的女人。就知道看那些條件,她連自己跟她在一起的人都搞不清楚是什麼人,就天天把人往家裡請,即便是他們不管她,那小言呢,小言會不會也和她一樣做得到見死不救?她是一點也不相信那藍夕跟陸小雨在一起沒有一點目的。
弱水疑惑的看向閻玉溪,露出抹疑惑的微笑:“我為什麼要管,只要言兒沒事就好。”清澈的眼眸流露出的是膩死人的溫柔。
戀愛的人不管不顧四周的一切,對於陸小雨,之前弱水擔心過,但是現在他什麼都不想了,只想每天都能夠見到相見的人,和她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看著溫柔的弱水,似乎腦子裡已經想不出其他的事情了就只有童欣言。
“你確定?”閻玉溪有些懷疑,他愛得比童欣言多,那麼到最後不忍心的人還會是他,她能夠想象到這個堵上一切的人最後很有可能會因為童欣言的不忍而 插手,而到時候沒有任何的準備的人會輸成什麼樣子,恐怕會難以預計,或許她該商量的人不是弱水,而是夕諾或者小言。
弱水微笑著點頭。
“很確定。”
他不想再有其他的顧及,如果繼續顧及下去會冒著失去現在一切的危險,那他就什麼都不想了。
閻玉溪不贊同的皺緊了眉頭,看了一眼依舊盯著琴絃快要走火入魔的傢伙,決定不再和這個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人討論下去。
轉身便要離開。卻看到站在她身後的童欣言驚訝的看著她:“玉溪。”自從她和弱水在一起她依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有種要走進去卻走不進去的感覺,但是每次看到弱水對她的溫柔她就忘記了要想的那些事情。更沒有注意到這個家很多時候只有他們兩個在。
“呵呵,好久不見,弱水在裡面,夕諾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閻玉溪看著童欣言微笑著說,心中慶幸她剛才說的話沒有讓她聽到。
“好久不見?”
對於這個用詞很新鮮,雖然的確有幾天沒有見到面了,但是還不至於是好久。
“開玩笑,只是看到你和弱水你儂我儂的覺得很久沒有和你說過話了。”
雖然她覺得兩人之間似乎還是缺少了什麼,彷彿沉沁在各自的世界中一樣,弱水始終都還在患得患失,害怕在隨時可能會失去童欣言。而童欣言依舊還在蘇維溪的歉疚中,即便是努力的隱藏,誰也沒有說出口,但是事實依舊那樣存在著,像是懸蕩在心中的鞦韆,沒有重心的在空中盪來盪去。
這個話聽起來有些怪異。
“恩,那好吧,我進去找弱水。”
微笑著看著臉上有些怪異的人,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
閻玉溪點頭快速的離開。
童欣言帶著疑惑走進了琴室,便看到了弱水在琴座前撫摸著那把琴。弱水的手很白皙很修長,就像瓷器一樣,在那琴絃上就像害死件藝術品,那樣的好看。
“來了。”
抬眸,溫柔的眼看到的全部是站在門口的女孩。
“恩。你在做什麼?”
看起來並不像是在撫琴,如果是剛才就應該會聽到琴音。
弱水看著女孩微笑,招手:“你來試試,音準是不是比之前還好了?”希望她出場的時候能夠發揮到最好,因為他知道她的心中必定是這樣期待的。
緩緩走過去,在弱水期待的眼光坐在了他原本的坐的位置。
伸手觸碰琴絃,其實對於她一個這樣的初學者,原本是分不出來的,能夠練習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也已經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很好。”
試著撥了幾個音之後微笑著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你喜歡就好。”
弱水開心的笑著,能夠得到她的肯定心中就像有最好的回報。
“弱水,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童欣言有些羞澀的道,心中有些緊張,之前想起似乎從來都沒有送過任何的東西給弱水,而弱水給她的卻太多太多。
弱水的臉瞬間露出了一種不敢相信的驚喜表情。
四周的似乎像是受到了這樣的感染一樣,變得比興奮而緊張。
“真的嗎?”
她給他的驚喜似乎總是能夠讓他這麼的措手不及,他從來沒有想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