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傑羅德卻對女人不屑一顧,把哥哥法里奧送他的美女扔進了戰犯的牢籠……
中間夾雜了無數黃色緞子及猥瑣的笑聲。
安妮對這些八卦聽得津津有味,特別在他們提到朱利安的時候,真恨不得也上前侃幾句!朱利安這廝,不能只看他瀟灑的外表,還應該瞧一瞧他猥瑣大叔的內心!
很多時候安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不喜歡朱利安——或許也談不上不喜歡,有時候甚至覺得挺喜歡的,可內心深處像住了一個魔鬼,隨時會冒出來告訴她,她有多麼討厭他,彷彿他做過什麼驚天動地不可原諒的壞事一般。
真是奇怪的潛意識,不太好解釋。
安妮喝完最後一口酒,站起來付錢走人。
酒吧裡的男人們在抽菸,那個味道她不太能忍受。
出了酒吧,一呼吸到夜空中清新微涼的空氣,安妮在感受全身毛孔舒暢的喜悅同時,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暮色森林的白天和夜晚是根據浮在空中的這些光團識別的,外面太陽落下了,裡面的光團也會減小到最弱,同時氣溫也會降低。
安妮打了個噴嚏,抱著自己的手臂向行宮的方向走去。
酒吧背後有條小巷,來的時候還很亮,回去的時候卻變得很黑,周圍沒什麼人,安靜得有些詭異。
因此,如果在這裡出現的一個尖細的聲音,就會顯得格外刺耳。
別人或許還不會注意,可不巧安妮聽力特別好。
安妮停下腳步,細細聆聽了一會兒,確定聲音傳來的方向之後,才靠著牆壁慢慢向前走。
這條路兩邊都是圍牆,百米以外橫向有條河,河上一座小橋,過了橋就是林間小路,直通行宮。這是回行宮最近的一條路,可走這條路避不開那個聲音發源地。安妮猶豫了一下,保持步伐輕盈無聲無息地繼續向前走。
到了河邊,那個尖細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女人的呻吟。
女人發出呻吟一般有兩種情況,一是受了苦楚,二是歡愛。
根據安妮豐富的觀戰經驗來判斷,此時應該屬於後者。
她鬆了口氣,輕聲過橋,不想打擾前方小樹林裡的那對情人。可誰知她才踏入那片林地,頭頂就傳來翅膀的撲騰聲,然後是一聲尖銳的鳥叫。
安妮抬頭,看到了一隻巨大的貓頭鷹,掛在參天大樹的枝頭上,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她。安妮皺了下眉,不想理睬,回過頭,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樹邊,那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女人背靠著樹幹,雙臂攀著男人的脖子,男人站著,雙手托住女人的臀,讓她潔白勝雪的纖纖玉腿環住他的腰,下。體分明還連在一起。
男人聽到鳥叫後,回過頭來剛好撞到安妮的視線。
此人年紀看起來與朱利安差不多,面板偏黑,身材要比朱利安魁梧,有那麼點虎背熊腰之態,臉遠沒有朱利安小白臉那麼精緻和耐看,卻是屬於豪放派男人的粗獷和野性。按理說這類男人安妮是比較欣賞的,可他眼睛看人的時候那種攻擊性和侵略感,就不那麼讓人舒服了。
特別當他放肆地從頭到腳打量安妮的時候,安妮只覺得渾身彆扭,像沒穿衣服給人打量一般。
儘管她經常罵朱利安是個猥瑣的男人,可此時卻覺得,同樣是猥瑣,那也是分檔次的。
“喂,小妞,來不來一起玩?”那男人發出了邀請,還嘿嘿壞笑,讓安妮頗為反感。他放下懷裡的女人,把他的兇器亮出來對著安妮。
安妮半眯著眼,挑挑眉,把朱利安的流氓腔學得十分到位,痞笑道:“太醜,沒興趣。”
她看到男人那東西跳了一下,似乎很不滿意她的評價。
“男人這玩意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做的。”那男人倒是不在乎安妮的話,重新托住身邊的女人,用力刺了進去,女人發出了一聲似哭似泣的呻吟。
安妮吹了聲口哨,“那你們慢做,不打擾。”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娜塔莎。”安妮隨口報了個名字。
“好吧,娜塔莎,我叫法里奧。”男人說。
安妮可有可無地聳聳肩,笑著轉身,揮了揮手。
她回去的一路上,發現那隻貓頭鷹都跟著,直到見她進了行宮的寢室,才撲騰著翅膀飛開。
躺在床上的時候,安妮忽然想起來,法里奧,那不是她在酒吧裡聽說的那個西部王國有著後宮三千佳麗的色鬼太子的名字麼?
7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