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悄聲問:“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
陳大齡拉著楊紅轉了個圈,不露痕跡地把距離拉開了一點:“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我還知道你如果做了現在想做的事,今後會想什麼,你會永遠在心底開道德法庭的。”
“你怕我會審判你?”
“我不怕你審判我,開個全市公審大會審判我,我也不怕。我是怕別人議論的人嗎?對我來說,愛情是無罪的,沒有任何法庭可以審判它。我怕的是你不審判我,而把一切都攬到你自己頭上,把自己當作一個壞女人,不留情地審判自己。即使沒有人知道,你也會一輩子審判你自己的,因為按你的道德觀,愛情只能有時間上的繼起,不能有空間上的並存。”陳大齡嘆口氣,“還是跳舞吧,跳舞就可以讓你這麼名正言順地在我懷裡待一會兒,就待一會兒。”
楊紅擔心著,猶猶豫豫地問:“那你過一會兒……疼……疼起來怎麼辦?”
陳大齡不解地看著楊紅,看了一會兒,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聲笑起來:“看來你對男人這本書真的沒讀幾頁。”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悄聲說,“不是每個人都會疼的,而且世界上也不是隻有一種辦法的,男人可以自行解決的。”看楊紅聽到“解決”兩個字,就驚恐地睜大了眼,陳大齡便說,“真的不忍心汙染你,不過你的腦筋裡已經有太多的負擔,不想再把這個也加在上面,只有告訴你。”他斟酌了一下,小心地說,“男人自己就可以解決問題的,也許,怎麼樣說呢,像擠牙膏一樣?”
陳大齡笑著說:“難怪你每次看我的時候,臉上都是悲天憫人的神情。你不用為這個擔心的,這本來不是什麼秘密或壞事,不過中國人一向把這當個壞事,不提罷了。不能說得更清楚了,回去找幾本書看吧。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答應我,從今以後,不要胡思亂想,要開開心心的。”
“我沒辦法不胡思亂想,我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陳大齡憐愛地說:“傻丫頭,你不用作出任何選擇的。三個人不一定就要成為一個三角的,三個人可以成為一個星系。你看地球,它帶著自己的衛星,繞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