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哦?你確定我是?”袁宸揚眉,嗆著聲調反問她,看著她紅紅的臉蛋,順著心裡的想法就咬了上去,咬一口似乎發現這不是硬桃子,水蜜桃什麼的還是用吸的比較好,於是又舔又親的,癢癢的感覺逗得許漫若直笑。
“袁宸,你幹嘛啦……很癢啦!”
按住她推搡自己胸口的手,袁宸單手抱著她又一轉身,兩人齊齊倒在了寬大的床上。
“漫漫……我們不能浪費伯父的一片心意,是不是?”袁宸笑笑,伸手從旁邊許漫若的羽絨服裡掏出一個東西,粉紅色的盒子此刻彷彿冒著無數曖昧的小泡泡。
許漫若苦著一張臉,突然明白過來,大神明明早就聽見看見了,剛才還要裝傻,簡直是……太過分了!
“你居心不良!”
袁宸也不反對,點點頭,指腹滑過許漫若的唇瓣,輕輕地啄了上去,咬咬她的唇,再舔舔,好像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
“乖,張開嘴。”
搖頭。
“不聽話?”
點頭。
袁宸扯起嘴角笑,伸手一把拽開許漫若的浴巾,趁著她尖叫的時候侵佔了她的口腔,掃蕩過整個內裡,含著她的舌又吸又吮,攪的她的掙扎變成了綿綿的搡動,最後化成一灘水似的軟在他身下。
“漫漫,畢業了就結婚好不好?”他含著她的一點嫣紅,口齒有些含糊,手指靈巧地順勢撥開最後一片單薄的浴巾,貼著她不掛一絲的身體,身體裡的那片火燒得徹底……
她迷迷糊糊地點頭,被他挑逗得難耐的呻吟,身下一涼,理智又恢復了一些,她剛想起身,隨後就是一具燙得嚇人的身體壓了下來,睜眼一看,才發現兩人已經是赤誠相對了。
面板貼著面板的感覺,原來如此美妙。
“漫漫,我愛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他用胸膛擠壓她的柔軟,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炙熱的手指在她的小腹畫著圈圈,又吻上她的唇,碾轉磨合,聲音裡卻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許漫若抬手環住袁宸的脖子,揚起頭回應的他的吻,呼吸的空隙裡軟著嗓子回答他,“我答應你。”
隨後的事情變得有些一發不可收拾,袁宸抬起她的腿纏上自己的腰,直到進進出出的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滑膩,他才緩緩地扶著她的腰,切斷了她的退路,臉上因為忍耐而沁出的汗水悉數融入她的肌理之間。
“漫漫,你是的我的,懂嗎?”淺淺地進入,他吻住她緊皺的眉心,試探性地沉下腰去。
“痛……袁宸,不要了,痛。”
“乖,忍一下就好。”他用手指代替了唇,抻平了她的眉心,嘴唇吻掉她的抗議,汗水滴在她的臉頰上,和她的混為一體。
雙手扣住她的腰,他狠狠地撞了進去,她的驚呼被堵在喉間,眼淚順著就流了下來。
“漫漫,不哭,等下就不痛了。”他心疼地哄她,吻掉她的淚,一邊緩緩地移動,直到她停止了嗚咽,才摟緊了開始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許漫若也想說點什麼,可是出口的話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全變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而壓在身上的那個人開始越發賣力地動作。
空氣裡彷彿都散著淡淡的草莓味道。
這天晚上,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三點才睡。最後一次許漫若昏昏沉沉地反趴在床上,腰被袁宸抱了起來,他在她身後繼續那個今晚已經重複N次的動作,唇瓣在她的背脊上游走,雙手狠狠地揉著她的臀。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許漫若想起兩年前的某一個晚上,她和小白狼就塵埃大神是否有暴力傾向做的一個討論。
可是結局是什麼呢?她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 - —— - —— - —— - ——
第二天,許漫若睡到下午三點才起來,許媽媽打來電話嘮叨了她一頓,責令她趕緊趕到外公家裡。她氣得揪著袁宸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了半天不見大神有反應,鬆了口抬頭望他,他卻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話。
“漫漫,你咬的我好緊啊。”
她“刷”地紅了臉,跳起身來想往浴室裡鑽,可腳剛觸地就歪倒了身子,還好袁宸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還順便壓住她就長長地吻了一通。
“腳麻?”
“嗯。”
“腰疼?”
“嗯。”
“那裡痛不痛?”
她又一次紅了臉,張嘴想咬人,看到袁宸調笑的眼又打住了,悶悶地在袁宸胸前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