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被收買的記者問十分尖銳的話題,憑他的剋制力,恐怕處理不好,反而把他的躁鬱症直接暴‘露在公眾面前。”
何彥道:“只有一個能暫時壓制住他情緒的法子,見效快而且明顯,但是,副作用極大。”
“什麼法子?”
“映月說過,臨床上,對躁鬱症可以採取電擊治療,但是,可能造成的後果是失去短時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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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把那死內奸揪粗來!!!!!
還有,因為怕虐而屯文的壞蛋們,不知道偶這樣無節操的人,越看到乃們屯文就越愛寫虐咩~~哼哼!
原來洩露秘密的人是你!(6000+)
“失憶?”鍾南聞言皺起眉頭,“一個事情都記不清的人去參會,影響也很糟吧。要知道,唯一能讓何念儒散佈的留言不攻自破的,只有池銘在博鰲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都良好的亮相。如果他忘記的事情太多了,連對這個論壇的準備都忘了怎麼辦?一個看起來健康的人,在上面傻乎乎的站著?”
“只是可能失去短期記憶,並且記憶是可恢復的。具體情況,還得問問專家。”
何彥道:“阿銘情緒激動之下,恐怕不是那麼好勸服去做治療的。以前還有映月勸著,現在……”
陸維鈞道:“顧忌不了那麼多,他不去,拖我也得把他拖過去。大家辛苦了這麼久,不能因為何念儒的一次齷齪舉動就功虧一簣。剛才我趁他還平靜的時候和他談過,他答應了等花映月情緒穩定了就回國。”
鍾南道:“我明天早上就回美國,找點事讓何念儒兩口子分神。妍”
何彥道:“我估計得晚一點,和警方的交涉還沒完,必須要讓他們答應此事絕不外洩。”
陸維鈞沉吟片刻,說道:“何念儒不知道有沒有額外囑咐那三個人渣做什麼,比如拍下花映月被羞辱的照片傳過去之類的。”
另外幾人聞言臉色都變了,現在資訊如此發達,假如有這類照片,一旦傳開了,這輩子花映月都要忍受各種指指點點,而作為丈夫的池銘也會蒙上莫大羞辱谷。
“要不問問她?”
關瑤瑤道:“我明天找機會問吧,你們都不合適,池銘更不可能去問了,他聽到相關的詞都會暴跳如雷。不過,我最多隻能問問她醒來對抗的時候那些人是否留了證據,她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處於昏迷之中吧。”
何彥道:“明天我還會去警察局,那些人的遺物應該都被收集了,若是他們有留下相關的資料,我想,應該可以從他們的電腦或者手機上找到。對於這些齷齪的傢伙來說,這是值得誇耀的事,能滿足他們變態的視覺享受,不會輕易刪除的。他們的郵箱和msn之類的網路通訊記錄我也會去查清楚。”
陸維鈞道:“交給你了。這群廢物竟然把人質帶回老巢,而且沒辦完事就為了點首飾自相殘殺,可見草包到了什麼地步,不可能採取反偵察手段清除記錄,所以查起來應該很快。好了,這件事告一段落,我們面臨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他停了停,說道,“我們這邊的知情人都排除了嫌疑,那麼,走漏訊息的人是誰呢?只有池銘和花映月那裡沒有詳細問過了。這就是一顆炸彈,必須早點把那傢伙揪出來,否則類似的事情指不定還會發生。說真的,今天能這麼快從亡命之徒手中救下花映月,算是運氣相當好了。”
楊學道:“池少有沒有告訴別人,我不知道,公司人,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和陳秘書,我們兩個是絕對不會給任何人說的。至於別的手下,即使猜測池少要做什麼機密事,也不可能早早的知道我們是來荷蘭。為了保險,機票我們都沒有訂,專門找鍾少你借的私人飛機,你的出入境連國際刑警都沒法子及時掌握,何念儒想來本事不會比國際刑警大。這處城堡的主人也沒必要懷疑,他如果不是絕對可信,我們也不可能找他借場地,何念儒也不必讓人繞彎子,從小孩子身上下手來誘‘拐花映月。”
“那只有映月那裡有疑點了。”何彥嘆了口氣,“這個必須得問,瑤瑤,明天你去問問吧。你們都是女人,她說點心事應該不會那麼顧忌。你要注意方式。”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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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回到臥室之後,發現花映月已經睡著了。他洗了個澡,上床把她抱住,藉著外面淡淡的月光端詳她的臉。即使在夢中,她的眉頭也是緊緊皺著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噩夢。他又不能把她叫醒,只能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不停的親吻她,盡力安撫著她躁動的情緒。
次日池銘醒轉,朦朧中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