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勁,後面來的半斤於筱祝才動了兩口,他就已經喝掉了三分之一還多。
“我總算見識你的酒量了!”還說不喝白的!看看這架勢!於筱祝嘖嘖了兩聲。
“這酒挺好。”漆宇寧笑言,又抿一口,他喝得不是那麼豪邁,倒像在品酒似。
“我看你是心裡有事,難醉。”於筱祝搖頭,她已經是酒足飯飽,又微微意醉,突然覺得他一下子親近起來。
“不算吧!”他沒承認,“對了,我聽子紗說,你跟你那個律師男朋友分手了?”見她對自己態度自然平常,他也直把她劃入朋友行列,話題深了些。
“早八百年前的事了!”於筱祝不以為然。
“不是說已經準備結婚嗎?”那次在李月芳家的滿月宴上,程劍鵬是這麼說,他多少記得一點。
於筱祝大嘆一氣,表情挺誇張,倒也不見什麼悲傷流露,“是準備了結婚沒錯,不過,人家是跟別的女人。”
“他劈腿?”漆宇寧正了正身,神色上的認真添幾分。
“說算也不是,人家在滾床單後沒多久就跟我坦白了,提出分手,還給了補償。”多陳爛的事兒呀?又翻了出來!
漆宇寧微微一怔,“也是他對不起你,錯在先。”
“是啊,他確實對不起我。”
“你——接受了分手嗎當時?”
“嗯。”
“這麼輕易就原諒?”
“那肯定不會,但分手是絕對要的了!我憑什麼去乞求一個身心皆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回頭,多沒勁!”
“可——還會有愛的吧?”
“呿!他都不把我當回事我幹嘛要對他念念不忘?犯賤哪?”
“很難捱吧?分手後那段時間。”
“是有點,”於筱祝沒否認,就著微微朦朧醉意拉開話匣子,“最初那個月,的確難受,又恨又惱!我憑什麼就被他像丟垃圾那樣甩掉啊!要原諒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我死皮賴臉去乞求哭鬧或跟他打打殺殺的,我也不做到,我可不是這塊的料。說又不懂對誰說,雖然子紗全都瞭解,但這種事,別人能幫什麼忙?你不知道我那一個月有多累,眼淚沒掉多少就是覺得又恨又累又鬱悶!可每天上班前還是得先在家畫好幾張笑皮才能出門,用完一張再貼一張。你知道,我們這行,女人多,一個科加起來就好幾條街!你要是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立馬給你引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