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早就瘋了。你不是想當少奶奶嗎?老子現在就是少爺,帶你去睡少奶奶的床!”
“你說,薛子揚會不會動手打曉函呀?”許雪欣不安地問道
“百分百不會,子揚是個有涵養的人。無論遇見多麼令他討厭的女人,他再厭惡也不會動手打女人。”吳成宇給許雪欣倒了杯酒,“來,多喝些紅酒,可以美容護膚。”
許雪欣剛要把酒喝進去,可還是把酒杯給放回去,這心裡頭是怎麼也放不下季曉函。眼前雖有美酒佳餚,可這是第一次讓許雪欣感覺到什麼叫作食之無味,她像是沒了氣力鬆掉了手裡的筷子,“唉。我剛才好像真的很過分,怎麼就沒考慮到曉函的感受?”
“你要是這麼放不下她,那我現在就開車送你去找她。”吳成宇本想勸住許雪欣,可轉念一想許雪欣畢竟和季曉函有深厚的感情,再瞧她一副食之無味的鬱悶樣兒,想想還是順著許雪欣的意比較好
“那咱們現在就趕過去吧!我可真擔心季曉函那老實樣兒,的確不是季欣雨的對手。僅管這季欣雨神經不正常了,可她能記得薛子揚,可見她還是對曉函有危險性。”
“曉函,你感覺怎麼樣?想不想吃點東西?”胡媽將季曉函兩邊凌亂的髮絲給歸攏到她耳後,看著她蒼白的臉,這心裡頭疼的還是止不住地流出了眼淚
季曉函半睜開眼,聽得到胡媽的哭泣聲,她勉強睜開眼睛,微微抬胳膊想要坐直身體。一旁的阿芬眼尖地注意到這一點,就趕緊立枕頭將季曉函給輕輕扶了起來,“曉函姐,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回來。”
季曉函虛弱地擠出一抹微笑,她好容易才開口問出一句完整話:“我孩子沒事嗎?”
“孩子很健康,你儘管放心。”胡媽的手也下意識地撫了撫季曉函的肚子
“他呢?”季曉函想問的是子揚在哪?可想到他對自己做的越來越過分,就不願再叫他的名字
“曉函姐姐,你問誰呀?”阿芬不明就理地問
胡媽已經聽懂,她喚阿芬,“把少爺給請進來”
阿芬一聽是薛子揚,小臉兒就氣地別過去,“我才不去叫他呢,他又不是我少爺!”
“阿芬!聽話,快把少爺叫進來。”胡媽推了推阿芬的手,可阿芬仍堅持著原地不動地站著,就是不去!
“阿芬,讓他進來吧,我有話要跟他單獨說。”
季曉函哀求的眼神讓阿芬拒絕不了,她點了點頭就出了房門,看到薛子揚倚在牆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阿芬不情願地衝他喊道:“薛少爺,少奶奶找你。”
薛子揚只點了點頭,看都不看阿芬一眼就徑自進了屋。阿芬跟在後面,暗地裡衝薛子揚的背影罵道:“你個禽獸不如的渾蛋丈夫!”
薛子揚不是沒有聽到,只是他現在可沒心情跟阿芬這個小姑娘吵嘴,他腳步略停了下,只停一下下就夠阿芬怕的了。
“少爺,少奶奶才剛醒,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我和阿芬出去買宵夜。”胡媽不放心地看了眼季曉函,又向薛子揚打著暗示,希望這兩夫妻能和平些
“阿芬,快跟我走。”胡媽拽著阿芬就往外走,可阿芬怕季曉函再受到傷害,就是擰著性子不肯走
季曉函衝阿芬擺擺手,“阿芬跟胡媽出去買吃的去,放心,這裡是醫院,我不會有事的。”
季曉函都下了驅走令,阿芬也就無可奈何地跟著胡媽走出去,臨走時衝薛子揚狠狠地睕了一眼。
看到季曉函孱弱的嬌花樣兒,薛子揚的心裡也是疼的真想上前一把抱住她,可手剛一觸到季曉函的臉,季曉函把自己看作是惡人那樣,身子很累地向旁使勁兒挪著,就是不想讓自己碰到她。
薛子揚見季曉函這麼討厭自己的碰觸,本來想著從此後要好好心疼她,現今她對自己這麼厭惡的態度,薛子揚心裡的火能被挑了出來,他抱胸站著也與季曉函保持距離起來,“季曉函!你自己想覓死尋活,我懶得管。可你要是傷到我孩子了,那我一定要你後悔一輩子!”
“薛子揚!你還是人嗎?我怎麼會躺在醫院裡,難道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季曉函也被薛子揚氣的針尖對起,忘了自己本想要和他心平氣和的念頭
“你好好的不待在家裡,大著肚子還想著出去鬼混。你自己好好想想,打從你做我妻子起,有盡過妻子的義務嗎?至少連最基本的送丈夫出門的禮儀都沒有做到!”
被薛子揚這麼一提,季曉函也稍稍反思了下,自己的確從沒有像別的妻子那樣送薛子揚上車,或是出門來迎接歸來的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