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穩妥了我會自己告訴她們的。”
濱:“你是指結婚嗎?”
水仙:“你在前面就放下我吧,我正想去藥房拿點藥。”
濱:“藥?懷孕了你還吃藥?”
水仙:“是鈣片,總之你不要再管我這麼多了,真是煩人。”
濱一腳剎車,他惱怒的看著水仙,水仙開啟車門揚長而去。
第二天在醫院裡,水仙緊張的等待著化驗的結果,當醫生叫了她的名字到診室時,她的整個的身體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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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滿眼無助恐慌的坐了下來,醫生看著她說:“恭喜你,你已經懷孕四周了。”
隨著醫生的話一同落地的還有水仙那無法控制住的眼淚,她腦中一片空白呆呆的流著淚。
從醫院出來時水仙漫無目的的一個人在街上游蕩著,在鴨綠江邊的階梯上她坐了下來,她無法相信醫生的話和手上化驗單的結果,然而這一切都是事實,其實她也已經早有覺察只是不肯面不相信。
這樣的結果出乎水仙的預料也徹底的把她推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她就這樣吹著冰涼的江風呆呆的坐著。
安然雖然覺察到了水仙有些不對勁,可是作為朋友她只能遠遠的關心,再加上這幾天她的心裡也不上不下的,精神總是無法集中的走神,自己都無暇顧及的安然沒有太多的再去在意表現異常的水仙。
又是一個週末,趙雲風意外的接到了文清雨的電話,他稍有一頓還是接通:“喂,清雨。”
文清雨在電話那端溫柔笑說:“雲風,快下班了吧,我想見你一面。”
趙雲風:“對不起,我約了安然要一起去看望她父親的,下次吧。”
被趙雲風果斷拒絕的文清雨無奈作罷,可是她心裡的不甘和妒火卻與日俱增。
晚飯後趙雲風開始開啟藥箱翻找止痛片,安然問:“你怎麼啦,在找什麼藥?”
趙雲風:“我在找止痛片呢。”
安然:“你哪裡疼啊?”
趙雲風:“我牙疼,疼了一個下午了都。”
安然走過去雙手捧起了他的臉看著,“還好,沒有腫。不能光吃止痛片,還得吃消炎藥吧。”
趙雲風一張帥氣英俊的臉滿是愁容的痛苦狀,他嘆氣:“唉!”
安然冷嘲:“切,你嘆個什麼氣。心事多了糾結也多了,自然就會上火,多年後的重逢還要強壓抑自己心中的激動情緒,這不就跑到你的牙上找出口發洩了嗎,也真是難為你了。”
趙雲風被安然奚落的哭笑不得,他一把摟過安然,“你這女人真是惡毒啊。”
安然在趙雲風的懷裡咯咯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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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風也顧不得還疼著的牙,急急忙忙的吃了兩片止痛片就抱起安然往床上走。
安然眯眼:“你牙不疼了?”
趙雲風悶頭也不理安然的冷嘲熱諷,把她放倒在床上後就直接想一蹴而就,安然沒想到他這麼急還沒有準備好,輕聲喊道:“啊,疼!”
趙雲風不禁說了句:“怎麼又疼?”
安然睜開眼睛不滿的瞪著他,“廢話,換我上去戳你看疼不疼。”
趙雲風笑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安然就發現趙雲風的臉上有些腫脹,早飯過後給他吃了幾片消炎藥。
安然:“今天週末不用去上班我陪你去醫院看看牙吧。”
趙雲風搖頭:“不去,吃藥會好的。”
安然:“看你現在臉都腫了,再不去醫院明天早上起來你就真的會變成一個豬頭的,看你怎麼去上班見你的員工。平時被你那張嚴肅陰沉的臉給壓迫的職員看了你這個樣子,一定都幸災樂禍的不行呢。”
趙雲風抬起手臂在空中朝安然比劃著,安然撇嘴不屑,“你也就能在家裡欺負欺負我,要打就痛快點,別總把手臂抬起在空中畫圈。”
趙雲風無奈笑了,“好吧,我們去醫院。”
經過一番醫生的診治後找出了趙雲風牙疼的病因,說要等到徹底的消炎後才能繼續治療,就給開了一些藥。但醫生建議趙雲風的那顆病牙最好帶上一顆牙套,這樣才能更持久的延續那顆牙的使用壽命。
從醫院出來後趙雲風牽著安然的手走向停車處,他邊走邊問安然:“唉,你說這帶上套會怎麼樣?我想肯定不會得勁兒不舒服的。”
安然點頭:“那到是,自然是不帶套舒服了,不過慢慢適應以後習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