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見過他兩次而已,是相親認識的。”安然簡單的說。
林旭瞪大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相親,你去相親啦?”
安然神色平淡的回答:“是啊,不然我這已經都剩在碗裡的冷菜還有誰會主動來夾。”
林旭上前從背後把安然緊緊擁住,他有些心疼的親吻著安然的面頰,輕聲:“有我啊,你還有我啊,不許你在那樣說自己了,我愛的女人怎麼會是剩在碗裡的冷菜呢,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安然在這一刻沉醉在林旭給她構造的世界裡,在這個世界裡她不再是人人得以討伐的剩女而是林旭捧在手心裡的寶,她幸福的有些忘形。
突然,林旭把安然扳過身來認真的問:“那你現在跟他是什麼關係,還在交往嗎?”
安然還以為他那一臉嚴肅的表情是要說什麼呢,笑著回答:“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林旭不相信:“那個人可是剛才在我們親熱的時候給你打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的電話。”
趙雲風看了一下表,已經十點多了。明天是星期六,每到週末他都不知要如何來打發這兩天的時間,不願意應酬也沒有女人,趙雲風忽然笑著自嘲道:“現在就連像安然這樣的女人也不願意理你,而是在和別的男人約會呢。”
22
走出辦公室趙雲風開啟車內的音響,重金屬猛烈的撞擊和放肆的吶喊瞬間充溢了車內,這輛趙雲風駕駛的黑色座駕被鈍重有力的音樂鼓動著,卻異常輕靈敏捷的穿梭在高架上,夜再黑卻依然難掩他靈魂的孤獨和內心的脆弱,他開始想念酒精。
入夜,酒吧裡煙霧繚繞著曖昧迷離的光束,男人女人在這裡放鬆,消沉,尋找著不是安慰的安慰,隨著音樂緩急的交替從心底釋放出不同的情緒然後沉醉,到處都彌散著酒精把持著的呼吸的味道,人走進這裡就是要感受這樣的氣氛,開啟身體讓靈魂隨興的自由進出。
午夜未央時酒精開始迅速升溫;直至心臟無法再負荷;趙雲風被酒精侵略的身體還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要抓住酒吧老闆娘娜的手不放;因為在此時只有被娜帶回家才是最穩妥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