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她把頭轉向車窗外看著不斷往後快速倒退著的枯樹和路燈。
路口處等紅燈時安然突然說:“我餓了。”
趙雲風回頭怨怒的看了安然一眼,“在外面瘋了一天也是時候該餓了。”
安然:“少廢話,我要吃飯。”
趙雲風雖然氣惱安然在元旦的假日裡把他扔在家裡而自己一個人出去逛街看電影,而且竟然還不接他的電話讓他著急擔心的要死,但是當聽到她說餓了時心卻瞬間軟了下來,心裡生著氣可嘴上卻變得溫柔起來的問道:“想吃什麼?”
安然在趙雲風的面前也不顧形象,像個孩子似的用手擦了下鼻子說:“想吃的好多,水煮魚。”
趙雲風看著安然那一臉的疲憊和對食物熱切憧憬渴望的表情,心想這女人一定是餓壞了吧。
安然轉頭恰好與趙雲風那憐愛的眼神碰撞上,趙雲風也不知怎麼的就情不自禁的探過身子在安然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這一吻只要是心智還清醒的人都能分辨出是包含了多麼的喜歡和疼惜的。只可惜此時的安然是不清醒的,她被趙雲風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親傻了,呆呆的瞪著兩隻眼睛心想:這男人又開始對我喜怒無常了,不行,總是這樣他還以為我毫無自尊可言的任他欺負呢。
想到這裡安然用手拍了一下正在專注開車的趙雲風的後腦勺,“你當我是你的寵物貓啊,在餵我貓糧之前要先戲弄我一下。”
趙雲風被這女人猛的打了一下腦袋本來很生氣,但是當聽到她那句比喻的話後不禁的笑出了聲來,“愛吃水煮魚的貓,你可沒有我曾經養過的貓可愛聽話。”
安然抬手又想再打,不想卻被早有準備的趙雲風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趙雲風沒費力氣就將要繼續行兇的安然牢牢控制住了,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捂住安然細弱的手腕。
安然沒法,“你好好開車啦,這樣會分心很危險的,才過新年我可不想被你拖累去跟閻王底下的小鬼兒相親。”
趙雲風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安然的手腕在他寬厚的手掌中被輕輕的揉捏著,其中傳遞的是無限的喜愛和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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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了一家很有名的川菜館門前,一看來人是大名鼎鼎的趙雲風夫婦,餐館裡的大堂經理趕緊滿臉堆笑的親自服務。
菜上齊了,包房的門也關上了。安然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在趙雲風的面前她是從來都不會去刻意的扭捏造作,原因很簡單,安然自認在她的心裡是對趙雲風的一種蔑視和不屑一顧,但其實她卻不知那是因為她已經視他如自己最親近的人。
看著安然吃的那樣香趙雲風也覺得開心,他在一旁不時的給安然夾菜倒水。那因為安然不接他電話而翻遍了整座城市找了她一整日的怒氣和焦急,都在此刻安然毫髮無傷的坐在他面前香甜的吃著飯的幸福感所平息。
趙雲風笑著柔聲叮囑,“慢點兒,還想吃什麼?”
安然直搖頭:“夠了。”
填飽肚子後的安然心情也明顯好了很多,她有些睏倦的坐在車上對趙雲風說:“謝謝你的貓糧。”說完打了個哈欠。
趙雲風看著安然說:“你這女人在我面前越來越沒有樣子了,絲毫不顧及你的形象。”
安然冷笑:“切,就是在你面前才用不著這樣的。”
趙雲風好奇:“為什麼?”
安然擺出一副傲慢得意的表情:“那還用問,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唄。”
趙雲風又氣又笑,“你的這張嘴我是說不過的,但我總有方法能治得了你。”
安然猛的提起了精神剛才睡意全消,她想起了今天早上臨出門時趙雲風曾對她說過的話,這男人不是沒有前科的所以安然有些緊張。
安然:“我們可是在此之前說好的,在這三個月裡你是不能強迫侵犯我的,你自己也答應了。”
趙雲風斜眼白了她一眼,“你是說我不能強迫侵犯你,可要是你自願的呢,難道我還不笑著接納摟著你睡?我又不傻。”
安然:“你神經病,要求是我提出的我怎麼可能自願的又跑去投懷送抱。”
趙雲風一副胸有成竹的奸笑說:“當然是因為我的魅力不可擋要你自動投降了。”
安然盯著趙雲風那一臉邪惡的詭笑,譏諷他:“天黑了,是說夢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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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家門趙雲風就擋在了安然的面前不讓她立即回房,安然是真的很累了,她不耐煩的瞅著趙雲風問:“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