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撇嘴:“沒聽懂。”
趙雲風大呼:“我是說……”他的話被一陣擾人的電話聲戛然打斷。
趙雲風以為是安然的手機,看著她氣急又無奈,“誰這麼會挑時候來電話啊,都這麼晚了。”
安然:“是你的手機不是我的,還看。”
趙雲風恍然,傻笑著:“哦,對不起,以為是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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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看來電是誰就掏出手機接通,“喂,哪位?”
“趙總,我是石頭。”石頭在電話那端語氣很謹慎。
趙雲風愣了一下,“哦,是石頭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石頭:“趙總,我今天傍晚收到了娜姐的電子郵件,她說這酒吧當初是您出錢給她開的,現在她走了要把酒吧還給您。所有的手續在她走之前都已經辦好了只是她誰都沒有告訴,因為今天是元旦客人很多,所以我現在才騰出時間來給您打電話,您看什麼時候過來把這些事情處理一下啊?”
趙雲風的思緒似乎已經飄了很遠,石頭在說些什麼他根本沒有聽到。
石頭:“趙總,您說話啊。”
趙雲風回過神來:“哦,我知道了。等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吧,今天就先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的趙雲風滿面的沉重和心思,剛才還對安然不捨的情緒轉瞬即逝,他頭都沒抬的對安然悶悶的說了聲:“晚安。”轉身回房了。
安然被趙雲風冷冷的晾在了那裡,心一下子由這男人親手給她捧上的天堂摔落到了也是由他一手製造的殘酷地獄。
經過了如此落差的安然悻悻然的轉身回房,她沒有哭也沒有了以往的傷心難過,好似已經習慣了趙雲風這樣拿她的喜怒無常。但是這一刻讓安然心裡清楚的明白了,趙雲風是個有著很多讓他難以割捨的過去的男人,只要他的那些過去會不時的出現,他就會被影響被牽制。
安然雙手抱膝蜷縮在地板上,她望著窗外還依然洋洋灑灑的雪花,剛才還是兩個人的溫情浪漫此刻卻已悵然的孤單一人,心中湧起一股痠痛的別樣滋味兒。
忽然,安然抬起手來猛的敲向自己的腦袋,她自語道:“你這腦子都在想什麼呢,不是說好了三個月後就要分手的你難道給忘了嗎。既然已經決定要放棄的婚姻你還在期待什麼,奢望什麼,留戀什麼呢。這男人是一個已經壞了心的蘋果,外表光鮮裡面卻滿目瘡痍,丟掉吧。”
話雖這樣說,可是安然的心已經不由自主了,只是她一貫驕傲的自尊還在勉強的維持著她表面虛假的冷漠和一副所謂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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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趙雲風故意趁著安然也在吃早餐的時候拿起電話打給酒吧的石頭。
趙雲風看著安然那一臉的面無表情後,謹慎的對著手機說:“石頭,我已經決定把酒吧交由你來經營管理了。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你在幫著打理這酒吧,如今要還給我我也無心去顧及它,還不如交由一個熟悉它的人來經營你說對吧。”
電話那端石頭推辭,“趙總,這怎麼好,我幫助娜姐管理酒吧也是自己願意的,再說娜姐也從來都沒有虧待過我。”
趙雲風:“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把這酒吧一半的股權轉讓給你,我們五五分但要由你來打理生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關掉它了。這些年來也辛苦你了,現在你也是時候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的個人問題了,該找個好女人娶妻生子了,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趙雲風在說這話時故意的把語氣放重好讓安然聽見,他也一直盯著安然想知道她的反應,只是安然一臉的漠然絲毫不為之所動,趙雲風有些掃興。
石頭想了半天終於答應了,“趙總,那我就謝謝你了。”
趙雲風笑到:“不客氣,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我一會就交由律師和秘書去把一切都辦理妥當。”
電話撂下後趙雲風忍不住問安然:“我這樣的處理你還滿意嗎?”
安然抬起頭一副完全不知所以的表情:“你是在問我嗎?”
趙雲風點頭:“難道我在問空氣。”
安然:“我都不知道你在處理什麼幹嘛問我。”
趙雲風瞪著安然:“你故意的。”
安然冷笑:“你莫名其妙,你自己在打電話然後回過頭來問我滿意嗎,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趙雲風妥協,語氣平和:“我是說我這麼處理娜以前的酒吧你滿意嗎。”
安然口氣冷漠中帶著不滿的說:“第一,那是娜的酒吧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