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都提到了樑上君,那麼,他們肯定是衝著樑上君來的。
應該是想要用她來威脅樑上君,就算她現在不打電話通知,他們一會兒也會打電話通知樑上君的。
剛才和她在一起的特護一定會給樑上君打電話。
不過幾秒,她心裡已經有了好幾種想法,她看了一眼正專注開車的男人,伸手去開車門,可手剛觸及車把,耳畔卻響起車門落鎖的聲音。
“你要是不想受傷,就好好配合,我們不傷害你的。”
那個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
夏純哪裡肯老實的任他帶走,她起身,撲上去拽他,視線觸及自己手腕上的手錶時,她突然想到了樑上君當時說的話,她幾乎不曾猶豫,對著那司機的後頸按下按鈕……
鏡片裡倒映出司機變色的臉,下一秒,他便眼一閉,身子歪倒在駕駛座上,而車子因為失了掌控而撞向護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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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總,不好了,夏小姐被一輛計程車帶走了。”
聽見電話裡照顧夏純的特護焦急而擔憂的話語時,樑上君俊臉驀地一變,眸色一冷: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一旁的人不明所以,只是見他臉色嚴肅,不禁把目光都停落在他身上。
“剛才夏小姐說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我陪著她一起,在醫院外面,她剛上計程車,我都還沒上車,那司機就發動車子跑了……”
那名特護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樑上君英俊的五官已經覆上一層厚厚地冰霜,即便罵那人也無濟無事了。
“君子,出什麼事了?”
歐陽墨軒獻了血,俊臉微顯蒼白,這會兒見樑上君的神色,又關心地問。
“純純出事了,肯定是史密斯干的。”
樑上君看也沒看歐陽墨軒,說話間已經翻找出電話號碼撥打出去,他要馬上安排,全城警戒,那特護說剛被帶走,幾分鐘時間,他們出不了市區。
“什麼,純純出什麼事了,樑上君?”
原本一臉慘白,虛弱的靠在白子航懷裡的許甜甜聞言倏地站起身,又因頭上的眩暈而身子踉蹌了下,白子航急忙伸手扶住她。
樑上君深邃的眸子掃過許甜甜,轉身,一邊講電話,一邊快步離去。
“你們在這裡守著,你們兩個跟我先回警局。”
歐陽墨軒對身旁的手下簡單交代,也快步追上樑上君。
“樑上君……”
許甜甜一臉擔憂的叫,白子航臉色沉冷,緊緊拽著她道:
“你別擔心,有君子在,純純不會有事的。”
許甜甜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可想到譚明淵還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她的眼淚又嘩嘩地落了下來。
“別難過,不會有事,他們都會好好的。”
白子航心裡說不出的複雜,還滲著對譚明淵的嫉妒,但這個時候,他只能輕言安撫,穩住身邊這個眼眶都哭腫了小女人。
“君子,我也打了電話,讓他們封鎖各路口,現在我們怎麼辦?”
歐陽墨軒掛了電話,樑上君也已經吩咐完,走出醫院,外面雪花已停,但雪寒刺骨。
聽到他的話,樑上君眉頭緊皺了皺,正要說話,手機鈴聲又響起。
“是不是那些人打來的?”
歐陽墨軒驚愕地問。
“副部長,剛接到電話,XX路出了一起車禍……”
“馬上調看那一路段的監控,我現在就趕過去。”
樑上君快步走向自己的停車位。
“君子?”
歐陽墨軒深銳的視線緊緊盯著樑上君,後者掛了電話,拉開車門坐進去,與此同時,簡單的說:
“XX路發生一起車禍,是一輛計程車,我懷疑和純純有關,先過去看看。”月來言兒得。
“好!”
歐陽墨軒不敢遲疑,跟著坐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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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別墅裡。
凌芬把水杯遞給夏志生,微皺著眉,關心地問:
“老夏,你說君子能說服純純嗎,他們兩個會不會再吵起來啊?”
她這一晚上都忐忑不安的,樑上君都半月不曾見過純純,現在要把純純留下,那肯定是件很難的事。
夏志生也是愁眉不展的,聽見老伴的話,他輕嘆了口氣,接過她遞來的水杯卻沒有急著喝水,而是無奈地說:
“純純性子倔強,她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