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前兩天不就是我陪著你的嗎?”
夏純疑惑的看著他,在H市醫院的時候,也是她照顧他,開始他連下床都不能,昨天他雖可以下床自己主便,但因為一動就拉扯到傷口,連脫被子都她幫忙。
說得難聽一點,幫他擦屁股那種事她都做了,根本沒有嫌他髒。
她已經把照顧他當成了自己的工作。
他傷口未癒合,稍有不慎便會裂開,況且他一隻手臂也受了傷,用一隻手脫褲子也不方便。
“純純,我現在可以自理了,乖,在外面等我就行。”
“不行,你一隻手根本不能脫褲子,連皮帶都解不開,別磨磨蹭蹭地,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夏純眉心已經不悅地皺了起來,那會兒他拍照時就牽扯到了傷口,她聽見他的悶哼聲,只是給他面子,沒有點破而已。
“那你幫我解開皮帶就出去,我一會兒再叫你。”
樑上君見她執意要幫自己,不敢再拒絕,怕再拒絕她會懷疑,便站直了身子,一副任她宰割的表情。
這還是上次夏純送他的皮帶,自從夏純給他買了這根皮帶後,他就每天不離身,不再用他自己皮帶了。
她的手覆上他腰間的皮帶,熟練的解開。
他的身體因為她解皮帶的動作本能地起了反應。
“謝謝老婆。”
樑上君臉上掛著痞痞的笑,低頭在她額頭偷了一吻,放在口袋裡的手抽了出來推她出洗手間。
他口袋裡的紙也隨著他手的抽、離而露出一角。
夏純垂眸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他口袋,那一瞬間,她只是惡作劇起,手驀地伸向他口袋,食指和拇指精準的抓住了他口袋裡的紙,驚得樑上君心頭一顫,慌亂的伸手阻止。
“君子,讓我看看是什麼寶貝的東西。”
夏純笑看著他,柔軟的聲音鑽進他耳膜,卻如重錘似的敲擊在他心上,他俊臉變了顏色,溫和地說:
“純純,這是別人的東西,乖,把手放開。”
“什麼別人的東西,我就看一眼,不就是一張紙嗎,樑上君,你不讓我看,就說明你心裡有鬼,剛才不讓我進來也是因為這個是不是?我都看見有幾個數字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
夏純也一樣,她臉上的笑意斂去,眉心微皺,倔強的揚著小臉,直直的望進他深邃的眸子裡,抓著紙的手不曾放開。
樑上君自己都沒來得及細看這張證明著她身世的紙,他眉峰微皺,猶豫了幾秒,柔聲說:
“好,你放開手,我讓你看。”
“你抓著我手的。”
夏純噘著嘴抗議,手抓著紙不放。
他越是不 讓她看,她就越是好奇,不過瞬間,心裡已是一番猜測,難道這紙和陸琳有關,和陸琳有關的東西她為什麼不能看?
樑上君心裡在猶豫,讓她看還是不讓她看。
他回想著剛才自己從陸琳手裡接過這張紙的時候,好像沒有從上面看到名字什麼的。
若是沒有名字,純純看到也應該無所謂,不會懷疑什麼。
樑上君是怎麼也想不到,陸琳會在這張紙的背後用鉛筆寫著一行顏色極淡的小字,而他剛才沒有看到紙的反面,從正面也看不出後面有鉛筆字的痕跡。
甚至從反面不細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陸琳一開始摺疊紙時就是反著摺疊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