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的案子也都時間上緊得很,她今天早上之所以敢衝進老總辦公室發飆,不僅是因為她的個性如此,還是料定了沒有她,正在進行的case都得擱下。
但昨晚那個老色鬼來頭很大,在A市房地產雖不是老大,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現在她們公司又正在競爭那老色鬼公司的廣告案子,昨晚她那樣走掉後,聽說那老色鬼直接讓她們公司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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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偉煊糾結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中午連飯都沒心情吃。
自昨天下午和樑上君見面,他提出要他用夏純來換stephen給他妹妹做手術後,他的心裡便矛盾糾結著。
若是答應了他的要求,那他公司前景堪憂,司翰宇隨時都可以給讓他父親利用職權給整死他。
就像前幾天的新藥審批不透過一樣。
他要怎樣才能不得罪司翰宇,又讓stephen來中國給他妹妹手術這個問題實在讓他難以解決。
他心裡還彆扭的是,樑上君說他和夏純並非只有酒店那一次,他們後來還有過糾纏,他甚至告訴他,夏純在回家的那晚遇到了壞人,而他卻在第一時間趕去救了她。
無疑,樑上君的字字句句都像拿著刀子往他心窩刺,尚且不論他愛不愛夏純,他做為夏純的未婚夫,自己都沒有和她有過什麼,可樑上君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卻一次次的和他的未婚妻糾纏,給他戴緑帽子。
做為一個男人,有尊嚴的男人,他心裡自是羞辱而怨恨的,雖然他當著夏純的面說不在乎,可那也只是嘴上說的罷了。
他心裡甚至有著齷齪的念頭,樑上君給他戴了綠帽子,就算到最後他不得不和夏純分手,就算最後,樑上君真的得到夏純,他也得給夏純留下點‘回憶。’
下午三點,他給夏純打電話,當時夏純和許甜甜逛了商場後剛準備去做SPA,他約她晚上一起吃飯,看電影。
“純純,你和、平偉煊的婚事操辦得怎麼樣了?”
許甜甜覺得夏純和/平偉煊不像是要結婚的人,他們沒有人家戀人間的如膠似漆,以前她只覺得是他們兩個的性格如此,對彼此都客客氣氣,溫溫和和的,真是相敬如賓。
可現在,越是看到她和樑上君在一起,看到他們的相處方式,她突越是覺得,夏純要是和樑上君在一起,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快樂。
她在樑上君面前可以張牙舞爪,可以打他罵他,完全可以不顧形象,不像跟平偉煊在一起,她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小女人樣。
夏純淡淡一笑,不太在意地說:
“偉煊說了婚事交給他來操辦,平伯母也說不用我管,反正我也沒經驗,不知婚事都需要辦些什麼,怎麼簡單怎麼來,只要快點結完婚就好了。”
許甜甜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甚至還抬手去拭她額頭:
“夏純,你沒發燒吧?”
夏純皺眉,推開她的手,拿眼睛剜她,笑罵道:
“你才發燒呢,昨晚你都差點把人家白子航給撲倒了。”
許甜甜惡狠狠的瞪她: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純,我們現在說的你的事,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所謂的話來,那可是婚姻大事,一生就只一次的,難道你想一張結婚證就算了?”
夏純臉色微變了變,若有所思地說:
“也許那張結婚證真的能消除所有的麻煩。”
許甜甜的話倒是提醒了她,若是她和、平偉煊早點辦了結婚證,她成了他法律上的妻子,樑上君是不是就不會再糾纏著她不放了?
許甜甜疑惑地問:
“純純,你在說什麼,什麼麻煩?樑上君嗎?”
夏純點頭,秀眉蹙在一起,猶豫了幾秒,突然一臉認真的問:
“甜甜,你說我是不是很壞,我現在這樣,對偉煊是不是很不公平,其實我心裡很矛盾,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和他結婚。”
許甜甜眼底劃過愕然,眉心也跟著蹙了蹙,抿了抿唇,又輕聲說:
“純純,既然如此,你就別急著結婚啊,說實在的,我覺得沒有一個男人不在意這種事的,平偉煊若是知道你和樑上君這樣糾纏,他肯定會介意,若是不介意,那定是不愛你。”
“不介意就一定是不愛嗎?”
夏純心下驀地一顫,一抹酸澀自心底生起。
“書上就是這樣說的啊,你想想,換了平偉煊和別的女人纏綿,你能不介意嗎?純純,若單論,平偉煊也是不錯的,但和樑上君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