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凝視他:“我好奇,王子身份尊貴,那對於那些“無足輕重”的女人,你會如何?”
“看情況,逢場作戲,敷衍了事,或者,冷顏以對。”
“是麼?”魏冉輕輕一笑,眸光微暗,“如果我說,那天我是騙你的,我其實有喜歡的人呢?”
“我猜,你的意思是,你有喜歡的人,只是對他而言你無足輕重。”舒河依舊是溫和的表情,卻尖銳地戳穿了她的心思。
魏冉震臉色一白,震驚地望著他。
紅霞氤氳的目光中,他笑容沉靜,束帶輕揚,可那雙漂亮的棕眸卻深不可測。
“不管他是誰,”他緩緩出聲,唇角勾起迷人而自信的弧度,“我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幫你忘了他。”離開之前,舒河望著已然怔忡的她,優雅俯身,在她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魏冉驚得往後退了一步,他卻微笑轉身,漸漸走遠。
暮色漸深,直到涼意襲來,魏冉才從茫然中甦醒,舉步前行。
——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幫你忘了他。
舒河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她抬手輕觸嘴唇,只覺得心緒如麻。
“怎麼,意猶未盡?”有人冷笑一聲,嘲諷道。
熟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震,腳步頓時停住。
“原來他對你一往情深呢,真叫人感動。”容清緩緩走向她,一身玄袍如夜般深沉。
“你都聽見了?”魏冉看著他胸口糾結。
“難得我心情好想來找你,不想有幸看了一場訴情的戲碼。”他抬手輕輕滑過她的光潔的額,秀氣的眉,慌亂不安的眼。
魏冉不由退後,他的每一下碰觸,都能惹起她身體可怕的顫慄。
“你又開始躲我了,冉兒,真不乖,”他微笑,眼裡卻滿是冰冷,修長的指落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這裡,被他親過了是不是?怎麼樣,感覺如花?和我的有什麼不同?”
魏冉狠狠地咬住唇,眼中酸熱難當。
下一刻,他有力捏住她的下顎,薄唇烙了下來,可她倔強地抿緊唇,拒絕他的侵佔。黑眸中燃起明亮的怒火,他冷酷地咬住她唇,她吃痛,他趁虛而入,放肆地攻佔她每一處甜美,血腥味漫於唇舌間,讓她幾欲嘔吐,可他卻是嗜血般地牢牢攫住她的呼吸,不讓她有絲毫逃避的機會。
大掌揉上胸前的嬌嫩,她震驚地瞪大眼,雙手推著他堅硬的胸膛:“不要在這裡!”
他冷冷一笑,絲毫不理會她徒勞的抗拒,繼續解開彼此身上的束縛。
紅豔的如火的落葉間,她漸漸裸露的肌膚白如冰雪,魅惑著他的視線。
“求你……會有人看見……”她望著他火熱的黑眸,含淚哀求。
“你怕什麼?怕人家看見你和兄長淫亂,早已是殘花敗柳?”他低頭在她頸間與胸前啃咬下無數朵花痕,“如果舒河看見你現在的模樣,他還會一心想娶你麼?如果容湛看見他‘心愛’的妹妹這番模樣,他方才還會向母妃求情讓她阻止父皇答應聯姻麼?”
“甘願為你赴湯蹈火的男人不少啊,”他兇猛地闖入她的身體,衝刺間咬牙切齒,“可惜,能佔有你的只有我……冉兒,你休想離開我!”
他失控的力量讓她害怕,她努力地撐起身體想逃脫他的攻擊,可他牢牢地將她困在懷裡,逼著她承受暴風驟雨般的侵佔。
“停下來……”歡愉中帶著疼痛,這樣可怕的感覺席捲著她,她緊抓著他的雙臂,淚水綿綿不絕地逸出眼眶:“我好疼……”
“你疼?”他嗤笑,絲毫沒有停下對她的折磨,“你的痛苦抵得上琉璃當日所受的萬分之一麼?抵得上我心裡的痛麼?”
她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悽豔的紅葉千枝復萬枝,漫布在青灰色的天幕上,美得令人窒息,而那張近在咫尺的容顏,卻如斯冷酷殘忍。
婉兒說,也許可以試探一下他的心意的……此刻她再一次確定,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他放不下的,始終只有琉璃。
楓醉未到清醒時,情落人間恨無緣……罷了……她這樣也累,累到再也沒有力氣與他抗爭,可笑地去乞求他的真心……她悽楚地閉上雙眼,想封閉所有知覺,任他一遍遍地踐踏著她的身心。
只是,紛落的淚水,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身下的疼痛漸漸加劇,她苦澀而笑,也許就這樣死在這一份痛楚裡,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她蒼白的臉色,讓容清竟覺有些心驚,她悽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