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字,公子必會參透,呵呵,季公子,雖然放蕩,可是天生聰穎,卻是修仙練道之好手也,他日公子若有成,還需要提攜呀!”說罷,拱手作辭。
張宇航並未言語,像個木樁一般仔細觀察著這五彩石上的古怪文字。
那文字橫豎不均,根本不像現代之字,張宇航一邊吐納,一邊默唸口訣,突然一股真氣憑空飛出,那真氣繞至身後,“啪”的揭開罈子,將那壇中之酒盡數吸納過來,那酒吞入張宇航嘴裡,並未喝下,只是迴環之後從頭頂流出,那厲害的吸納之術呀!那酒中的力量全如導引之物一般,將裡面的功力盡數收至張宇航體內。
此樣的反覆大概有數十分鐘,張宇航只感覺渾身有偌大的力量在流動,那一股力量已傳遍全身,看來剛才那位高人必在酒內傳入了自己的功力,不然,不會有如此的效果。張宇航想到此處,突然眼睛一亮,一切都清醒了過來。
張宇航迅速將那五彩寶石藏於內衣之中,跑出門去尋那位頭戴斗篷之人。那有什麼蹤影呀!分明樓下只有黃公子一人。
“季兄,氣喘吁吁,只為何事?”
“黃兄,可曾見剛才那位斗篷之人。”張宇航焦急的問道。
“季兄,此處並無斗篷之人,呵呵,來吧!”
張宇航摸了一下那懷揣的寶石,他正穩當當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好高深的人呀!這麼一塊石頭,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功用。
“呵呵!好厲害的酒美人呀!”兩人正說著忽而聽見有幾人從客棧門口跑過。張宇航聽出來了,那一定就是白日裡所說的酒美人了。
“季兄,聽說這酒美人不僅人長得美,呵呵,連那個酒量也海得厲害,季兄可否一去呀!”這黃公子將頭輕搖,似已醉了一般,難道真有這麼厲害的人不可,自己都成了酒神了,還有人敢和自己爭天下,這可如何的了得。
“黃兄,真美的厲害!”張宇航樂呵道。
“季兄,當真美若天仙呀!呵呵,可謂秦羅敷在世呀!”黃公子說罷,暗笑不止。
“好美的人啊!呵呵,自古美女多出秦淮河畔,這酒美人勢必也在此也。”
“嗯!季公子,美人在側未必是壞事呀!呵呵,你若贏了他,給我也行啊!我黃某人正愁沒個美女呢!”
“黃公子,這可不行,這季某人怎麼占人家便宜,呵呵,江湖之人,必有江湖之氣,黃公子,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只為贏他,不為佔她便宜。”
張宇航的話讓黃公子發笑了,美人在側難道是壞事嗎?呵呵,此人必有問題呀!呵呵呵!黃公子大笑不止。
這一路上,張宇航與黃公子一路閒行,那一路的美景足以讓兩人陶醉,春意的盎然讓張宇航心中大悅。
平水如鏡微波動,一橋柳煙似人心。
馬不停蹄聲不止,美人聲似魂月行。
那微波盪漾著的秦淮河似一面鏡子一般,張宇航彷彿進入畫卷,踟躕的腳步似被那風月拴住一般,黃公子輕輕的喚著張宇航,只怕他又被這景色醉倒。
山水空濛微雨醉,一情化波盪中心。
留戀時返不盡情,只恨生在現實中。
那一幅的自然之景現世裡的確沒有,那一波煙柳躁動了多少詩人的眼睛,又傾盡了多少有情的心,多少的情愛化成詩篇融入在秦淮河裡,那微瀾的春波不就是求愛者的心聲嗎?
“季公子,快些走吧!這兒人太多了。”黃公子拉了一把還在橋邊觀柳的季公子。
這是一個詩人的季節,這是一個詩人的季節,那微動的春江水正升騰起滾滾的詩意。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突然間,那水波之中突然傳來李煜的《虞美人》這首詞,那盪滌不盡的愁苦全似著春水一般從心頭升起,張宇航再也按捺不住那心中的悲苦之情,孤零之感襲上心頭。往事知多少,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那股子淒涼的調子一骨腦兒湧上這心頭,如痴如醉的狂想,如痴如慕的思戀,全被這一首曲子打動。
“季公子,快點走吧!酒美人已開始彈奏悲憫曲了,呵呵,又是無人拼得過呀!”黃公子笑道。
“哦,只是,黃公子,這曲子好美。”
“什麼美呀!這那是勾魂之曲,季公子,悟性不高,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