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出大事了,魔宗這邊似有異常動靜,好像他們有所舉動,最近聽聞魔獸兩宗有大的干戈,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也只是聽聞。”
“光祿使者,有此事,最近我宗內事務如何,你與烏裳使者之間可不要有什麼間隙呀!我們神宗能守神界平安一萬年著實不易呀!”神宗的語氣很重,一萬年對於神宗來說的確是飽經風霜的十年,想來都讓神宗心中不安。
“神宗,屬下明白,一定會與烏裳使者保持好關係,不再讓神魔兩界再生事端。”光祿使者笑口答道。
光祿使者說完這一番話退了出去,神宗陷入了沉思,這些可怕的屬下在這個關節上爭持不下,真不知道他們要明爭暗鬥到什麼程度,這兩個下屬可都是當年與魔宗的弟子們大斗時立下汗馬功勞的呀!如今只有一個機會才能位列尊者之位,可是這個機會得靠他們自己爭取呀!神宗雙眉緊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光德君。
“神宗,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我還得回去,我要好好休息,呵呵,明天真的要趕路呀!”
“光德君,一切隨緣。”神宗氣韻雄渾,只將那大手輕輕一指,一道光亮之門便隨即開啟,張宇航如感受春風沐浴一般在神宗的金光之下洗禮,那是一種人世的淨化之道,張宇航沉靦於金光之內,通身透發著濃濃的仙氣,整個人也變得神清氣爽,張宇航樂了,這是仙家之最高境界,可謂化境也,張宇航樂得合不攏嘴,不過,小老百姓就是小老百姓,享受不了仙家的恩賜,只能在這麼一種不食人間煙火之地瞎麼混,金光之外已看不見神宗的影子,只能略微聽聞仙家的嘆息之聲。
神宗的鬍鬚如長絲一般不停的在眼前飄蕩,那種萬年之愁似在漸漸糾結,本來他最怕的是眼前這個魔宗會魔性大發,可是今天他卻不怕這些了,他的魔根已漸漸祛除,仙根已湧遍了全身,再加之現在自己又用淨身之術為他洗身,他的魔
性應該完全剔除了吧!
神宗為自己的這項工作頷首不已,但願他不要再有任何閃失,他的心還依然在人界,就讓他到人界去礪煉一下吧!魔界這邊的事有自己暫時鎮守著,相信不會有其它的差錯。想到這裡,神宗稍微舒展了一下緊鎖的雙眉。
“回去吧!我的光德君,回去吧!神界會讓你心甘情願修成聖果的。”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促的風,那金光圈像春風化雨一般漸漸消逝,張宇航突然間醒轉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張宇航睜開眼驚問道。
到處是穿梭著華美衣裳的達官貴人,他們一個個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張宇航,張宇航趕緊將臉面遮了過去。
再瞧瞧自己身上的衣裳,真是難堪死了,粗布灰衣,這倒不是大事,主要是自己的衣服竟然有很多地方穿了好多的小洞洞,手上,額頭上滿是黃泥,不知這些個是個啥玩意兒,怎麼全在自己的身上呀!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乞兒。
“嗵”張宇航嚇了一跳,地面上突然揚起一陣煙塵,張宇航縮身一看,那倒不是什麼嚇人的行當,竟然是一枚馬錢,張宇航苦笑著一看,是一個穿著十分考究的中年男子,中年男人面懷同情之色,一邊很難為情的笑了笑,一邊朝遠方而去。緊接著後面的事情就更離譜了,有很多人都往自己的腳下扔馬錢,張宇航真想爭辨一番,可是張宇航忍住了,畢竟別人是一番好心啊!再說了,自己的身上已沒有一文錢的盤纏,經過這幾次的折騰,那所剩的幾文錢也全沒了,張宇航低下頭假寐著靠在了旁邊的樹上。
這錢是越來越多,張宇航心中暗自一樂,這下可好了,總算有了考舉的費用了,從張宇航旁邊經過的不時還有幾位自己認的舉子,看來,大考在即呀!他們都是書生模樣,雖然不認得落難的張宇航,可是張宇航卻認得他們。
張宇航樂呵得正得意,突然從人群中擠進一女子,身著青衣,一把將張宇航拉住:“相公,你在這幹什麼呀!快隨我回去吧!”這青衣女子一邊拉,一邊哭啼。
眾人一看原來此乞兒有老公呀!趕緊各自走散。
“你是誰呀?”張宇航連忙問道。
“相公,呵呵,又不認得我了呀!我們回去吧!我們回去吧!”看著這位青衣女子,張宇航納悶了,這個女子粉面嬌嗔,倒不像是夢中黑菩提崖上自稱自己是他相公的女子,不過事情太過蹊蹺了。
“不,你我素不相識,我可不認得你呀!”張宇航一邊作揖,一邊告辭。這可急壞了青衣女子,“好你個光德子,才結婚就不認識我,你還是個男人嗎?”女人的話似乎有點來頭,這光德君可是神宗說的自己的名號,她怎麼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