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極大,這幾天是怎麼了,這雜亂的事兒總是朝著自己一個人襲來,本來以為為學校出了這麼大的力,應該有所有收穫了,可是不僅沒有收穫,反而成了眾人眼中的騷亂女人,這樣的結果讓于晴心中難受至極。
“于晴,你沒事吧!”
“我沒事!”于晴一邊狠勁的向後梳理頭髮,一邊說道。
“于晴,其實也沒什麼呀!誰還沒有舊情人呀!你說是不?這個在現代社會很正常的呀!所以你也不要介意,上大學嗎?那些個事情很正常的。”軍強開解道。
“不?這些話他們不能說,難道我是公共汽車不成。”于晴的聲音又比剛才大了一些。
“哦!”軍強沒有往下說什麼,他明白,于晴心中有很多苦水的,今天的事可全靠于晴才得以擺平,可是這些個領導剛一回來就說起于晴的是非來,他們殊不知自己的屁股後面還有一堆子呢!想到這裡,軍強也替于晴鳴起不平來。
“軍強,”于晴瞅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軍強,“對不住呀!我不是說你,我只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
“于晴,沒事,我理解你的。”
兩人一路無語,于晴沒有開口,軍強也沒有開口,大家靜默著,一路朝前行進。
剛行至路口,突然對面傳來叫聲。
“于晴,怎麼了,都不認我了,呵呵,現在成了官了,是不是呀!”
于晴看清楚了,來人正跟天昊在那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利民。
“張利民,怎麼是你呀!呵呵,來找我呀!”于晴甜甜的笑著。
“于晴現在可是我們辦公室主任了,知道不?以後有啥事儘管找她。”天昊在一旁幫腔。
“誰是辦公室主任,你任命的呀!”于晴怒了。
那天昊一看于晴的情形,自知心中有愧,笑了笑,打了個招呼,辦自己事去了。軍強也跟著過去,于晴趕忙招呼張利民到自己宿舍。
“于晴,你的臉色好難看呀!有病嗎?”張利民笑著問道。
“胡說,你才有病,我不是好好的嗎?這兩天那個來了,你說,我能心情好嗎?”于晴說這話時一點避諱也沒有,因為在大學時也是一樣,大家從沒當過一回事,女人嗎?那幾天總是開心不起來,唉!
“呵呵,現在還這麼開放,呵呵,天昊可沒得罪你吧!他見你老是躲著,我剛才叫他給你電話,他恁是不打,理由還蠻充分的。”
“別提這個混帳傢伙,就憑他爸那張官臉,想欺侮誰就欺侮誰,這種人以後我都不想見他。”于晴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們兩個怎麼了,呵呵,你對他這麼有成見,我都沒辦法,有權就是神呀!我這次提拔成事故股副股長,那可全是他爸一手給辦的,要是沒有他爸那幾句話,我呀一輩子就是個一般員員,你說他爸厲害不,在咱們風陽縣,他爸還是個實權派,你知道嗎?”張利民說得特別自豪,似乎天昊的爸爸就是自己的爸爸一樣。
“你今天來做什麼呀!”
“今天,你猜呀!”張利民興奮的笑著。
“還能有什麼個事情呀!一看就明白了,當了副股長了,一定是給副縣長的兒子送禮來了,你說是不是呀!”于晴笑著說道。
“錯,那禮我不給他送,要送我給他爸送,他爸那人可是個好人,不像這個傢伙,心眼緊。”張利民順勢將皮包甩了一下,“我是來要錢的,呵呵,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來要錢的。”
“胡說,他會缺錢?”
“不是缺,他是給人送禮,尋不下錢,所以問我借了,零頭被他剁走了,還了個整數,這個傢伙。”張利民嘆道。
“總算人家給你把事辦了呀!還這麼唉聲嘆氣,可不像是個男子漢呀!”
“嗯!你說的倒也沒錯。”
“他送禮,是不是跑校長呀!現在的校長全是跑來的。”
“胡說,是跑副主任,呵呵,”說到這關節處,張利民大笑起來,“可有意思的事情,你知道不?太有意思了。”張利民笑得合不攏嘴。
這張利民笑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聽得於晴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是個啥事情嗎?這麼放聲大笑,唉!也不知道這個張利民葫蘆裡賣得是啥藥。
“說吧!張利民,都笑出來了,還不說,那你可要受罰了,快點說。”于晴下命令起來。
“說,說就說吧!”張利民又笑了一會,總算開始說話了。
“于晴,你不知道啊!天昊是下狠招了,借了我一萬跑副主任,呵呵,他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