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枯叔、餘叔,你們忙著,我和張宇航去看看煥叔家發生什麼事了。”
張宇航推著二狗來到村中,煥叔、泥嬸正站在門口與煥嬸說什麼呢。
他倆走到跟前,煥嬸正一把鼻泣一把眼淚的給泥嬸哭訴著呢。
“我娘可真是命苦,生了我們姊妹三個,我大哥二哥他們不孝呀!我娘有病,他們不給錢,不但不管住,連吃都不管了。”話剛說完,又是一陣子眼淚。
“他煥嬸,算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就別計較了,剛才你不是已經說了幾句嗎?”
“不行,我娘都被他們逼死了,我要他們好看。”
“算了,煥嬸,都已成這樣了,你要節哀呀!”
“就是,煥嬸,你要節哀,可別氣壞了身子。”
“田書記,我明天和你嬸子得去一趟。明下午我就回來了,有啥事,就麻煩你和張宇航了。”
“煥叔,你去吧,你家的大棚就由張宇航幫忙吧!也沒個啥事,基本上已進入正常軌道。”
“那好吧!”
第二天,天一亮,田煥叔就和煥嬸去了孃家,這一天,天氣顯得特別冷,早上飄了一點雪花,下午又曬起了太陽,雖說是曬太陽,可溫度低得厲害,室外溫度已降到零下十幾度了。
五六點鐘的時候,張宇航讓各戶先把草被覆在上面。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田書記披著羊皮大衣過來了。
“張宇航,你看今晚室外溫度特別低。你們大棚內的沒啥問題吧?”
“二狗哥,我看不大妙呀!室內溫度接近上次的呀,也才十三四度,到後半夜,溫度可就更低了。這果實成熟期出現這種情況對果實不利呀。”
“田書記,張宇航說得對呀!”
“張宇航,倉庫裡還有草被嗎?”
“二狗哥,只剩兩三條了,這根本不夠用呀!”
“唉,這田煥又沒回來,王站長聽說學習期還未結束,這可急死人了。”
“煥嬸孃家就前村,也就十里多地,我騎大虎摩托車去吧!想必,王站長一定支給了他一些高招。”
“這怎麼行,天黑路滑我們可不放心呀!”
“張宇航,咱倆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也好,張宇航、大虎,你們可千萬要小心呀。”
“田書記,你們放心,我可是老把式了,絕對保護好李村長。”
“田書記,那我們走了。”
大虎從房子裡推出摩托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摩托車發著,帶上張宇航,兩人朝前村駛去。
“大虎,這地黑,你騎慢一點。”
“李村長,你放心,這條路我走了十幾年了,就是讓我閉著眼我也能走完。你放心,坐在後面扶好我就行了。”
大概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總算來到前村,村子裡黑乎乎的一片。
“張宇航,這到那去尋呀!”
“大虎,你先別急,我記得大概就在這地方了,你想,他家過白事,屋裡屋外一定燈火通明瞭。”
“對,你說得有道理,咱先順著街道尋尋看,拐了幾拐,張宇航和大虎發現有一家正亮著燈呢,而且依稀還有披麻戴孝的人出出進進。”
“就這一家。”
張宇航和大虎趕緊驅車到門口,停了車,忙上前去詢問。
“田煥叔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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