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枯叔,我想問幾句話?”
“張宇航,你有什麼話就問吧!”
“你在書記家隔壁,你這些日子見過書記嗎?”
“這事啊!我這些日子忙,倒沒留意這件事,我沒見過。”
“田書記也真是的。”田豬發了一句牢騷。
“就是,也不看看咱們來,咱們都快成了非洲黑了。”
“你們兩個免崽子,胡攙和啥呀!田書記一定有啥事,要不他是絕不會不來的。”老枯叔罵道。
這田豬和橙子一聽,不再言語了。
張宇航一箇中午心裡總也不是滋味,總像有十七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中午剛收工,張宇航連飯也沒顧上吃,就朝田書記家奔去。
田書記正靠在輪椅上休息著呢。
“二狗哥,二狗哥,你沒事吧!”
“張宇航,我好著呢,又聽誰胡諂呢?你看我不是好著嗎。”
張宇航一聽這話,心裡感覺踏實了許多,不過,再一細看二狗的臉色,似有一種煞白的感覺。張宇航心想,這大概是二狗哥為村上的工作太累所造成的緣故吧。張宇航感覺不好問,也沒敢多想。
“二狗哥,我們已弄了五座了,估計再有半個月,這牆就打完了。你不用操心,有桂山伯和田煥叔他們呢,”
“嗯!你這娃娃呀!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用你說,你也一樣,你看看,都黑成啥了,看誰給你做媳婦呀!”
“黑是黑,那是健康色,我不怕,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會跟我的。”話還沒說完,張宇航倒先樂呵起來了。
“張宇航,別回去了,就在這吃飯吧!”這時二嬸出來了。
“二嬸,我娘呢?”
“你娘剛回去了。”
“哦,我的飯不用管了,我回家吃就行了。”
“張宇航,就別客氣了,和你二狗哥多說會話,飯已經熟了。”
“那好吧!”
“張宇航,你可別太累著,上了四年大學,可從沒幹過這麼粗重的活吧!”
“嗯!不過,這些日子跟著大家鍛鍊了一下,倒也習慣了,我呀,喜歡幹這個。”
“窮命,跟我一樣,都是這窮命,不喜歡享福。”
“沒辦法,我認了。”
“吃吧!”二嬸遞過來兩大碗乾麵。
“青玉,做啥飯呀?有我的嗎?”
“有,桂山哥,有,鍋里正下著呢,我給你端去。”
“別,我呀已經吃過了。”
“桂山伯,你呀,就別客氣了,讓我二嬸給你弄一碗。”
“不用了,我是真吃過了。”
“桂山伯,”張宇航說道,“二虎的婚事準備的怎樣了?”
“桂山伯,快了吧!人家二虎急著走呢?”
“你們呀,可別心急,這時間呀,我已經定下來了,就後天。”
“後天?”二嬸說道,“今個初四,後個初六,正是黃道吉日。”
“就是初六,我給選的,田書記,你和張宇航可要來早一點呀!”
“桂山伯,這沒啥問題。我們一定會提前到的。”
“那打牆那一夥人到時就放一天假吧,我們還缺幫忙的人手呢!”
“這沒問題。”
“那田書記,我可就不說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那好,你忙你的去吧!”桂山伯剛轉身,又把頭扭過來,對著廚房喊了一聲:“青玉,你到時候叫上田河,記著把娃娃們全帶上。”
“桂山伯,你忙去吧,我們把孩子全帶上,只怕早把你吃窮了。”
“我不怕,不說了,我走了。”說著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張宇航,剛才你煥叔來過了,他說貸款的事已經辦下來了,他也已和王站長通了電話了,咱們將牆一打完,他們廠子就來裝配鋼架。”
“這麼③üww。сōm快。”
“就是。”
“二狗哥,現在快九月了,等大夥種上蔬菜,那可就算大功告成了。”
“這才是起步呀!希望如此吧!”
吃完飯,張宇航用手抹了一把臉:“二狗哥,我先去了,你歇會吧!”
“這麼早,就去呀!”
“是啊,在家也是閒著。”
“等一下,咱們喝口茶,你和我一起去吧!”
“也好,我來倒吧。”說著從條几上取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