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冷水。
提著水桶,從他的水桶直接澆下,這種凍入骨髓的冷意讓這個男的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兩桶澆下,正好,煤爐裡的煤鉗已經燒紅,這樣冷熱折磨後,這個男人嘴巴真的難張,他還是什麼也沒說。
蘇暖倒是不慌,今天代表他能挺過去,不代表明天就能。
只是,經過這麼冷熱刺激,這個男的半夜就發高燒了,燒的還不輕,蘇暖並不打算救他。
她還記得昨晚,自己拿著斧子劈那個男人的時候,從頭頂迸發的血液讓她終身難忘,昨晚是蘇暖第一次殺人。
因為她不殺人,別人就要殺她。
她 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怎麼能那麼輕易的便失去呢?
蘇暖看他垂著頭奄奄一息的昏迷,她再度雪上加霜的給了他一桶冷水。
按著他的頭讓他看清上面寫的字: 如果還是不說,我讓你家裡人也都陪著你下地獄!不信,你就在那邊等著他們!
他眼神開始無光,說話也說不成片,“不要——傷害——他們——”
蘇暖戳了戳這個紙,意思是不傷害你就說出幕後人是誰。
他閉上眼,還是不說。
蘇暖只好回屋睡覺,第二天,她出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翻白眼了,燒的快不行了。
蘇暖趕緊再度寫了一張紙,上面寫道:最後一次機會,我會把你孩子和你老婆連帶著你父母一起送到陰間,你孩子那麼小,估計下去會怨恨你的吧?你走這條道,害的全家滅門。
他看後,果然眼角有淚流出。
嘴巴已經不能說話。
全身開始抽搐,聲音微弱,好似快不行了。
蘇暖心裡焦急,面上卻十分安靜。
終於他開口:“派——我——們殺——你的就——是——是祁總——”
說完,便悄無聲息。
蘇暖愣在當地,看著他,腦子空白一片。
祁總?哪個祁總?
難道是——
蘇暖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不敢想會是真的。
聯想到之前有大批人尋找她,就是祁溪派來的人。
她的心涼了,自嘲一笑,他要殺她的理由是什麼?不管什麼理由,他又不是沒幹過置她死地的事情來。
蘇暖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很快,她爬起來,忍著腿疼,將從這四個人撿到的手機一一翻看,當看到一條簡訊是這樣寫的時候:做掉給我回訊息。
她立刻按照這個號碼回覆:已經成功做掉,埋在山上。
很快便有訊息傳來:錢已經打入賬號,山路暢通自行歸隊。
蘇暖看著手裡的銀行卡,眼眶泛紅,因為這銀行卡的開頭字母正好是為祁氏員工發放的工資卡。
一切,根本不需要去猜。
從他選擇姍姍而非她的時候,她對他已經恩斷義絕。搖子葉女你。
就算是選擇的是她,她也會讓姍姍先出去,但最起碼,她知道,自己的分量。
其實,分量如此的輕,怨不得別人,只能說自己太賤。
蘇暖喉間亦不住哽咽,她和他,到底是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她犯傻了一次又一次,失去了女兒,失去了一切。
也許,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該開始,就不該。。。。。。
*
祁母和男網友聊了兩天,情緒高漲,跟熱戀中的小女生一樣魂不守舍,根本將她這個原配老公忘得一乾二淨,乾脆,祁父直接在部隊住了,也很少回來了。
但祁母沒有打電話過問,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
當知道蘇暖已經被做掉了,這次確保萬無一失後,祁母更是覺得心裡突然坦蕩蕩了起來,心情變得特別好。
滿臉紅光。
特別是前天兒子回來後,她更是覺得,在兒子眼裡,母親到底是母親,哪兒有兒子和母親過不去的啊,不過是一時的而已。
心裡沒煩心事,自然更沉醉裡虛擬的網路裡。
只是,當聊天已經不單純聊天的時候,她和男網友有了進一步的關係。
那就是果聊。
反正老公不在家,每天吃過晚飯後,祁母便火急火燎的往臥室跑,目的就是會見男網友,這樣的日子讓她過的格外的舒適。
只是,這一天,她再度不爽了,因為,祁皇帶回來一個女人回來。
剛擺脫老大的女人,這會兒,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