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姍姍本身就身心受到傷害,母親父親再這麼一說,她覺得自己的世界突然一片黑暗,沒有光明的出處。
她不再多說什麼,便上樓。
祁家人看著她的背影皆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
蘇暖身受顛簸行駛了整整一夜,被強行的帶到了深山老林裡面,兩個保鏢挖了一個淺坑,將蘇暖連著被單一起扔進了裡面,隨後挖了幾鐵鍬的土掩蓋,便姚之妖妖。
即將黎明,深深老林裡面一片孤寂。
蘇暖想站起來,但是,她沒有力氣,眼看著呼吸越來越上不來,腦子裡寶兒的樣子一閃而過,她拼著全力爬出了淺坑。
靜靜地躺在地上,她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求生的意識讓她強撐著爬起來,搖晃著身子走了不遠的一條小溪邊。
蘇暖捧著洗了洗自己嘴上脖子以及領邊的血跡,看著河面上倒映著自己的樣子,她想哭,都沒有眼淚。
手機被收走了,身上一無所有。
她身子支撐不住,半躺在那裡。
末了,蘇暖強行的再度爬起順著小道爬到了一處隱居的小屋面前,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拍門。
是一個老奶奶開的門,看見她,震驚的連忙去喊院子裡的老伴,“老頭子,快點來!”
片刻,一位年紀稍大的老爺子慢慢的走了過來,見狀,趕緊吩咐道,“快將她扶到屋裡去。”
兩位上了年紀的老夫老妻費了二十幾分鍾,才將蘇暖扶到了床上。
老奶奶和藹的問道,“這位小姐,你怎麼傷到這個樣子?”
蘇暖眼眶裡盈滿了淚,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老奶奶開啟她的嘴一看,才驚道她的舌頭已經斷了半截。
好幸自家老頭子整日倒騰些中藥什麼的,老爺子開了一些藥,老奶奶熬好一勺一勺的喂她。
蘇暖喝完藥,又吃了一些粥,這才沉沉的睡去。
*
豪宅裡醒來,蘇寶兒便一如既往的拍房門。
祁溪醒來,穿好衣服抱起她,“寶兒,洗臉了沒?”
蘇寶兒笑著搖了搖頭。
祁溪點了點她的小鼻尖,“爸爸帶你去洗漱。”
林初雪看他們進了洗手間,才慢慢的起床。
下了樓,白甜甜已經做好了早餐,看見他們下來,白甜甜連忙將椅子拉開,“姐,快坐,今早早餐很豐盛。”
林初雪似乎很受用這樣的對待,臉上表情也好了很多。
她溫柔的對祁溪說道,“溪,快吃。”
這樣的語調讓白甜甜詫異,平常蘇暖是不會這麼溫柔的對他說話的。
不免多看了兩眼林初雪。
林初雪幾乎不跟白甜甜說話,吃完後就坐到沙發上,祁溪要去送寶兒去幼兒園,她也明擺著不高興。
白甜甜收拾完碗筷,“姐,走吧。”
林初雪下意識的反應,“幹什麼?”
白甜甜一愣,“去劇組啊。”
林初雪擺手,“我不去。”
白甜甜以為她沒休息好,就說,“那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林初雪點點頭。
看著都沒在家,她開始正式的打量這個家,首先便去的是臥室,所有蘇暖用的化妝品和衣服都被她扔進了垃圾桶,以及蘇暖的照片也被她扔了,換上自己的。
祁溪送完蘇寶兒就回來了,林初雪相迎,抱住他的腰,“溪,孩子這麼大了,我們結婚吧。”
她從昨晚回來,所說的話讓祁溪都十分驚訝,親自提出要結婚,更是讓祁溪錯愕。
蘇暖短時間這麼大的變化,是他始料未及的。
太不正常了。
但他依舊點頭,“只要你想,我們明日就結婚。”
林初雪太過於興奮,以至於她笑的時候,被整容的臉是沒任何表情的,看起來十分醜陋,但她自己沒發現,一切盡在祁溪的眼裡。
祁溪不動聲色的握住她的手,“暖暖,來,讓我看看你的婚姻線有幾條,還有你的生命線,看看是不是和我一樣長,我們好相伴到終老。”
林初雪趕緊攤開手,祁溪去看她的婚姻線,發現,她的婚姻線曲曲折折,還有好幾條,他記得,之前趁著暖暖睡著的時候,檢視她的婚姻線,只有一條,而且很直。
短短几天,人的臉可以變,但身體是不能變的。
祁溪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