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受罪啊。”
林初雪的臉又是一百,祁母幾乎要發飆了,“姍姍,怎麼說話呢,趕緊上去。”
祁姍姍不再多言,上了樓。
祁母看向林初雪,“初雪啊,你別和姍姍一般見識,她小孩子,啥也不懂。”
林初雪勉強一笑,縱然心裡頭不滿,但她還是知道的,就算祁姍姍扇自己兩巴掌,祁母在心裡還是不會跟自己一勢的,因為祁姍姍才是她的女兒,自己什麼都不是。
“伯母,你放心,我沒放在心上,我只是有些擔心溪在外面還沒回來,會不會有事?”
祁母嘖嘖兩聲,“看看,我們初雪就是懂事,阿溪這樣對你,你還替他著想,你們都還年輕,難免會急躁些,等過個幾年,就好了。”
林初雪心裡明白,祁溪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年輕,他是因為心裡還有蘇暖。只是可惜,蘇暖死了。
估計她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全世界的人都會哈哈大笑,也只有她認為蘇暖死在了她的車輪下,因為事情發生後,她不敢看新聞,不敢去詢問劉局長這件事的進度,她只想用錢打發,所有人都知道蘇暖沒有死,只是受了點外傷,也只有她做賊心虛的覺得一定死了。
只是,就算沒有了蘇暖,她也一定要將他緊緊地拴住。
*
讓祁溪沒想到的是,他企圖知道蘇暖去了何處,當他查到當晚,姚津陽起飛的飛機不止一架的時候,他更是覺得姚津陽是蓄謀已久,來個趁人之危,八架飛機飛向不同的八個方向,他不知道蘇暖到底是在哪個方位,如何去找?
薛玉一連幾日被他折騰的沒個人形,原本沉穩的個性也被弄的十分不耐煩,他站在帝宮的包廂門口,無語望天,“我說祁大少,咱能不能有點以前的狀態?你天天在這裡想要表達什麼?”
祁溪抬頭,“薛玉,世上有沒有後悔藥?”
薛玉面僵,“我真不敢相信,這句如此白痴的話會是從你嘴裡問出來的。”
祁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覺得我錯過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這個地方空落落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薛玉坐在他旁邊,將腳放在桌面上,攀起雙手哼道,“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一直都愛著她,只不過,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祁溪手執著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呵——連你都看出來了,只有我個傻子不知道,原來,無論多少痛苦,只要你還愛著她,一切都不算什麼,就算她要殺你,你也心甘情願讓她殺,這就是愛情。”
薛玉低笑,“溪,如果你足以與世界匹敵,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了你的手掌心,你說呢?”身這一他不。
祁溪看他,瞬間明白了什麼。
“但是——”薛玉停頓了一下,“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誰,然後,另一方儘量做好,免得後患無窮。”
祁溪眸子閃了閃,“雖然明白的有些晚了,但我這次是認真的。”
他起身,穿上風衣,“我先回家看看。”
車子停在祁宅大門外,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了,他用鑰匙開啟門,祁宅內一片寂靜,只有別墅上閃爍的燈在如此安靜的夜晚閃閃發光。
他看了看,母親臥室的燈還未熄滅,便邁步輕輕的走進客廳,換了換鞋,這才抬腳上樓。
只是當走到祁母的房間門口時,他愣住了,因為,祁母在裡面說出的一句話讓他渾身發冷,四肢僵硬,眼睛裡迸發出巨大的憤怒。
“志剛啊,你說,阿溪若是將蘇暖找回來,可怎麼辦啊?初雪怎麼辦啊?”
祁父淡淡的說道,“你對初雪都趕上你親女兒這麼好了,孩子大了,你別再控制他了,你看看你去年做的那叫什麼事啊,他要娶蘇暖,讓他娶就是,別逼他。”
祁母聲音徒然提高,“他能娶蘇暖嗎?蘇暖若是嫁到咱們祁家,我還有好日子過嗎?我對初雪好,不就是想著給她好處,讓她保密的嗎?她萬一說出那場殺阿溪的戲是我導演的,阿溪不得恨死我啊。”
祁溪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他站在那裡沒有動,這時,裡面傳來祁父的一聲嘆息聲,“淑芬啊,如果當初你接受了蘇暖,她肚子的孩子估計都會喊爺爺了,你折騰來折騰去,將她肚子的孩子給弄掉,還自導自演這場戲,騙了你的兒子,你只有無止境的圓謊,為了讓他恨蘇暖,你連你的兒子都敢讓人捅傷,我真是每次看見蘇暖,都會生出深深地愧疚感。”
祁母冷道,“誰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