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祁溪。
“我隨便給你帶點吧。”說完便出了房間的門。
話是這麼說,但薛玉還是開車去了蘇暖的住處,只是,卻得到訊息,蘇暖今天下午帶著KINI便去了國外拍攝寫真,一同去的還有葉檀和白甜甜。
葉檀在酒店裡買了些清粥和可樂雞翅,他不吃,這些都是蘇寶兒喜歡吃的。
回到醫院,便見蘇寶兒趴在床邊睡著了。
薛玉輕輕推了推她,蘇寶兒嚶嚀一聲,睜開眼睛,“叔叔,回來啦?”
薛玉將手裡的袋子放在飯盒裡,“寶兒,來,快來吃飯,餓了吧?”
蘇寶兒去洗手間洗了洗手,立刻坐在凳子上,喝著粥,吃著雞翅,吃的津津有味。
吃飽後,這才放下筷子去洗手,剛才雞翅,她完全是拿在手裡吃的。
薛玉連帶著飯盒清洗了一下,兩人守在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祁溪。
薛玉看小丫頭實在受不住,便將旁邊的一張空床鋪好,“寶兒,過來,上床睡覺,你睡吧,我在這看著你爸爸。”
蘇寶兒自己脫掉鞋子,爬尚了床。
薛玉這才躺在椅子上,睡覺。
*
陽光有些刺眼,當薛玉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看向祁溪的病床,白色的被子下已經沒有了人。
薛玉一驚,立刻便起身,剛站起來回頭,便見頭上纏著白紗布的祁溪穿著病號服站在窗戶旁邊,看著他的背影,薛玉火了,“誰讓你下床的?你以為你是鐵人嗎?”
祁溪回頭,“一點小手術,沒那麼誇張。”
薛玉氣急,“小手術就不是手術了,是吧?趕緊給我躺著,咦?寶兒呢?”178821621d1XY。
“洗手間。”祁溪的語氣讓薛玉有些意外。
“你知道KINI嗎?”
祁溪給他一記白眼,“閒的蛋疼了是不是?我兒子我豈會不知道?”
薛玉再度問道,“那蘇暖呢?”
祁溪直接無視他。
見祁溪不說話,薛玉急了,“你倒是說話啊?”
祁溪懶得理會他,躺在那兒,經不住薛玉的目光,他還是說道,“我老婆,你說,我不認識,像話嗎?”
薛玉心知他已經恢復,但還是忍不住嘟囔,“之前不就不認識嗎?”
“那是我願意的嗎?”祁溪冷聲說道,“如果徵得我的同意,我寧願死都不願意。”
薛玉兩手揣進褲兜,站起身來,“現在啊,恐怕你就是死,也難以追回來了,蘇暖可不知道你是因為失憶。”
祁溪倒是不慌,“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管他是誰。”
蘇寶兒從洗手間出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爸爸!”
祁溪面帶微笑,“過來,寶兒。”
小丫頭坐在床邊,握著祁溪的手,“爸爸,等你好了,我們去找媽媽好不好?”
祁溪摟住她,“必須的,但是,在她回來前,爸爸一定要給她一個安心的生活環境,能夠讓她覺得幸福的壞境。”
薛玉突然覺得這副畫面很和諧,心裡有些癢癢的,有些期待有孩子的樂趣。
“唉,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可以有像寶兒這樣的女兒?”
聽到他的感慨,祁溪不以為意,“你覺得你不可能有嗎?很快就要和我妹妹結婚了,最快也就明年冬天就可以抱了。”
薛玉突然默不作聲不說話了。
祁溪看他眉宇間的一抹憂愁,“怎麼了?不想跟我妹妹結婚?”
薛玉揚起笑容,“姍姍長的漂亮,又有你這樣的大哥,怎麼會不想呢?你想多了。”
祁溪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拐彎抹角,“是我想多了,還是你心裡本來就想的多,你可清楚的很,玉,咱們這麼多年的哥們了,你心裡怎麼想的,我琢磨也能琢磨出來,如果你還想著甜甜,我就奉勸你,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倒不是因為我是姍姍的大哥,而是我真覺得,你們有緣無分。”
薛玉嗤笑,“我還想著白甜甜?你覺得可能嗎?我又不愛她,憑什麼這麼多日子對她念念不忘,你當我是傻子嗎?”
見他死不承認,祁溪也只好實話實說,“玉,在愛人面前,自尊和麵子就是個屁,什麼都不是,因為那些是對別人的,但對自己喜歡的,不能擺在明面上,若是擺了,就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了。”
薛玉朝外走,“我去給你們父女倆買早餐去。”
看他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