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有樣的學道:“祁哥哥,你到底回不回家嘛?”
年妙齡怒道,“你幹什麼學我說話?!”
蘇暖擠擠眼,“我學你了嗎?”
祁溪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暖暖,好了,跟她說那麼多幹什麼,我讓她滾就是了。”
年妙齡臉色煞白,祁溪的話好似一巴掌當著面直接甩在了她臉上。
一點面子也不給她。
最後,祁母和年妙齡狼狽的離開了,讓別人趕不如自己離開,最起碼還有點尊嚴。
他們剛走,祁溪便打回祁宅詢問祁老太太的身體狀況,得到的回答確實不是很好,祁溪立刻答應明日回去看奶奶。
到了下午,薛玉親自來說要參加同學聚會,祁溪同意了。
“你去嗎?”
蘇暖當即回答,“去,為什麼不去,我要看看一開始對我冷嘲熱諷的同學們如今過的可好。”
這是祁溪沒想到的,他以為她是肯定不會去的。
不但她去了,兩個孩子也跟著去了。
他眯眼笑道,“他們一定會後悔的,因為你是我老婆,看誰現在還敢說你。”
蘇暖一點不認同他的話,“我是蘇暖,現在誰敢說我一句,我就將他的臉踩在地上多擰幾腳。”
祁溪目光灼灼,“好。”
*
傍晚,兩人穿的很正式,寶兒和KINI留在家中,白甜甜看著。
推開包廂的門,一眾人已經全部到齊,太久沒見的面孔映在蘇暖眼裡,依舊分得清誰是誰。
看見蘇暖來,大家都很意外。
祁溪在場,誰也沒敢多說什麼。
但於光卻不以為然,“祁溪,你不是早和蘇暖分手了嗎?怎麼又在一起了?”
祁溪舉著高腳杯,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關你什麼事?”
於光訕訕然,呵呵乾笑,“記得五年前,蘇暖還在這裡當服務員啊,那晚上一口氣喝了八瓶酒,不知現在酒量如何了?”
蘇暖看著他,“你要跟我比酒量?”
於光連連擺手,“你一個女的,我一個男的怎麼能這麼欺負女人呢?”
“這不是你擅長的嗎?於光,拼酒量不算什麼,敢不敢拼才是本事。”
於光一聽,立刻說道,“你要跟我拼嗎?誰輸了就脫掉一件衣服。”
祁溪臉已經冷了下來,他看著蘇暖,抿唇不語。
似乎已經懂她,他不用開口,便可以足以讓欺負她的人踩死。
蘇暖臉上佯裝著笑意,“好啊,但是,拼酒有一個新玩法,不知你敢不敢玩,玩輸的人喝一杯酒,然後再脫一件衣服,等脫光了沒衣服脫的時候,就要捱打一次,如何?”
於光兩眼放光,“你說怎麼玩?”
蘇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服務員送上來幾張牌,“我們來德州撲克。”
于娜和劉娟一起加入陣局,這樣一來,四個人一起來,其他的人不參與,在一旁觀看好戲。
有一個發牌者,給四個人都發了兩張撲克,中間會有五張公共牌,當於娜看見自己的底牌時,忍不住的狂喜,於光對自己的底牌看臉色也是比較滿意,劉娟的好像不太理想,蘇暖看了看自己的,不動聲色的押賭注。
“賭脫一件衣服。”
於光接著下注,“我賭脫兩件。”
于娜更升一級,“我賭脫三件!”
劉娟則咬咬牙棄牌了。
翻開了前兩張公共牌。
是一張黑桃5和一張黑桃7。
蘇暖觀看他們的臉色,發現于娜好似很失望,於光也是不太滿意這前兩張公共牌。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兩張黑桃,一張是4一張6,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後三張公共牌有一張黑桃,那就是同花,如果出現一張3或者8,那就是順子,如果又有黑桃又有3和8,那就是同花順,無論怎麼說,都是有機會贏得。
她表情嚴肅,讓于娜認為她的牌也一定不好。
蘇暖淡淡的說道:“看牌。”
意思便是看公共牌,不加註。
她的話更是讓于娜於光兩兄妹認為她的牌很差。
於光大膽的加註,“再脫一件!”
就是四件了,于娜跟注,蘇暖也跟注。
再翻開一張公共牌,是個紅桃8。
於光臉上的欣喜不加掩飾,他急忙說道,“全脫光!”
這一句周圍人叫好,都認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