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單君昊卻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彷彿是得到舒緩般癱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知道這應該是結束了,但看他那無力的樣子,她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因為自己的懵懂,導致他哪裡不舒服。
看他剛才那麼用力,捏得她小手都酸了,他還上下都在亢奮的動作,想必,這也是個體力活,咳!男人也不容易呀。
沒經歷過情事的姑娘,總會有各種天馬流星的念頭出現。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單君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在他心裡,他覺得這也算是跟蕭蕭做了一把,雖然離真實的做還有一段距離,可必定距離又近了一步,近到,他們的關係,已經變成,她摸他那裡的關係了。
人都說,在愛情面前,再聰明的人智商都會變成零,這一刻,單君昊深知,自己的智商就是零,他什麼都不想想,恨不得永遠趴在她的身上,享受她的體溫給他帶來的溫暖,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
所以,他耍賴,他明明並沒有很累,卻裝作很虛弱的樣子……
二十分鐘過去了,蕭蕭覺得身體有點僵硬地動了動,“那個,你,好了嗎?”
“再等一會兒!”他閉著眼睛,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一等,又過了半個小時。
蕭蕭實在忍不了了,再傻的女人也能聞出一絲不尋常了,“單君昊,你到底好了沒有,我的手,還被你強迫在那裡……”
“哪?”這會兒他倒是來了精神,話接得比誰都利落。
“就是那唄!”蕭蕭氣惱又羞澀,“你是不是裝得呀?”
他終於把她的手放開了,她抓了抓一手粘。膩的東西,眉頭蹙起,一臉嫌惡。
他也有些尷尬,拿起茶几上的紙巾,抓住她的小手,溫柔又仔細的擦著。
擦得差不多了,她就將手抽了回去。
而他就站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諱的擦著他的那玩意,然後提上褲子,像個沒事人似得。
旁邊的蕭蕭早已臉紅的要滴血了,“你,你怎麼一點不避諱呀?”
“避諱什麼?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蕭蕭一聽,心裡怎麼那麼不舒服,“什麼叫做都做了,誰跟你做了。”
“你……”他目光深邃,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我什麼時候……”
“的手……跟我做了。”他及時糾正,還一臉無辜。
她羞赧難堪,立刻低下頭,看著自己那隻好像被強。殲了的手,恨不得剁下來得了。
“我們現在能走了嗎?你給你的“好”兄弟鍾立行打電話行不行?”她把那個好字咬得格外重。
見她氣惱的樣子,他在心裡偷笑。
他不緊不慢穿好衣服,整好領帶,剛才隱忍狼狽的形象,瞬間又恢復了俊美如斯、風度翩翩,然後,他不緩不急地朝包廂門口走去。
“門被鎖住了,你還是打電話吧,你這個兄弟,真是……呃……”
她話說到一半,被眼前的情景鎮呆了,單君昊竟然開啟了那扇門?
“你,你,你是怎麼開啟這扇門的?”
她跑到他的面前,一臉質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這扇門進來的話會自動上鎖,而鑰匙通常會放到門上的一個隔層裡。”
“啊……”蕭蕭氣得跺腳,失控地大叫一聲,“單君昊,你怎麼不早說,你故意的對不對?”
單君昊卻一本正經地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扯進懷中,“不要冤枉我,剛才我那種狀態,你覺得能裝出來嗎?我不是說過了,如果被別人看到我那個樣子,我的名譽就被毀了,所以,我沒告訴你怎麼開門,現在是怎樣?幫了我,是不是很後悔?”
聽他這樣說,蕭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呀,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出醜的樣子,她就幫了他一個忙而已,幹嘛表現的好像他欠她似得。
“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那現在我們走吧。”
蕭蕭推開單君昊,往前走,單君昊這次沒有阻止,看著她羞赧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再上揚,雖然結婚了,可還是三年前那個純潔如白蓮一般的小姑娘呀!
出了影城,蕭蕭就提議讓單君昊送她回金小玉那裡。
單君昊也沒提出異議,直接將車開到金小玉家門口的馬路對面。
然而,金小玉家門口出現了兩個門神一樣的人物,讓蕭蕭想要下車的步伐猶豫不決!
林立維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