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蘇牙齒緊緊的咬緊自己紅腫破裂的嘴唇,對於喬非凡這侮辱性的問話充耳未聞,她今晚終於明白了,其實人和畜生之間,其實是永遠都無法溝通的。
因為譚曉蘇咬死都不說話的緣故,於是喬非凡不顧她虛弱的身體,變著花樣,要了曉蘇一次又一次。
他像一個被關在籠子裡幾千年不得釋放的困獸,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於是就瘋狂的索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一個什麼結果。
是譚曉蘇的求饒?還是譚曉蘇的眼淚?
亦或是她說出那個奪取了她初夜男人的名字?
只要想到身下女人的緊窄身體曾經屬於別的男人,想到她曾經也這樣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沒辦法不憤怒,沒辦法不失控。
夜漫長,漫長,無比的漫長!
譚曉蘇暈過了,在做……
醒過來……還是繼續……
曉蘇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清晨了!
不,已經是上午了,準確的說是臨近中午了。
身邊早就沒有了喬非凡的影子,留給她的是一床的凌亂不堪和尚未完全褪去的曖昧氣息。
曉蘇一動不動的躺在□□,疼痛逐漸回到了身體各部位,呼吸倒也還算順暢,身上的骨頭應該沒有散架,只是小腹那一塊痛得像刀絞一般。
她伸出手來放在小腹上輕輕的按了一下,用力的忍住喉嚨間呼之欲出的呻/吟,掙扎了半天,終於從□□爬起來。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在這張□□暈厥過去幾次,不過她發現人的潛力真的是無窮大的,喬非凡昨晚那樣的折磨她蹂躪她,她居然還是正常的活著並且醒過來了。
很累,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很痛,大腿根部那個地方火燒火燎的痛,而那個叫腰的地方也叫囂著的痛。
不過,這一切和她內心深處的痛比起來,實在是渺小得微乎其微了。
…………
☆、她不在乎他
不過,這一切和她內心深處的痛比起來,實在是渺小得微乎其微了。
想著昨晚他那無恥的追問,問她的第一次給哪個男人,這根本就是一個畜生才能問出來的話語,不,連畜生都不如。
內心的傷痛像尖銳的錐子般刺激著曉蘇的神經,讓她發瘋發狂的想要逃離這裡,逃到一個再也讓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只可惜,這樣的想法也就只能在心裡想一想,因為她不可能逃離,喬非凡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逃離。
這一天,譚曉蘇註定是起遲了,因為到鳳凰苑的時候,邵美西已經在吃飯了,不過吃的不是早餐,而是午飯了。
對於她如此的遲到,邵美西自是沒有好臉色,曉蘇低著頭,想著邵美西不知道又會怎樣的刁難自己呢。
不過,出乎意外的是,邵美西今天好似特別的仁慈,除了臉色稍微有些難看外,倒也沒有特別的刁難她,只是吩咐她趕緊吃了午飯去市場買一些新鮮的膏蟹,因為喬非凡晚上要回來吃飯,而喬非凡最喜歡吃的就是膏蟹幹撈粉絲煲。
喬非凡晚上要回來吃飯?這倒是讓曉蘇覺得有些意外,她和喬非凡結婚二十多天了,他還從來沒有回來吃過晚飯呢,今天的太陽難道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不管太陽是從那邊升起來的,既然喬非凡要回家來吃晚飯,那麼她就得乖乖的聽邵美西的吩咐,吃了午飯就領了錢去附近的大型商場買膏蟹。
她買膏蟹的時候還在想,喬非凡那人那麼忙,何況女人又多,他說回家來吃飯,沒準只是隨口應了邵美西一句,晚上再來個電話說有應酬不回來了也不一定呢。
雖然曉蘇喬非凡不回來的可能性極大,不過她依然還是乖乖的去海鮮超市買回了膏蟹,然後又到廚房去跟廚師幫忙,看著他做膏蟹粉絲煲。
傍晚時分,喬非凡倒是真的開車回來了,這倒出乎曉蘇的意外;不過邵美西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給喬非凡夾菜,嘴裡還不停的埋怨著他瘦了。
“非凡啊,你整天工作忙不回家,也還是要注意身體,”邵美西把膏蟹夾到自己兒子的碗裡同時又說:“還有,外邊那些個女人,有幾個就行了,再說了,你找多了,恐怕芊芊有意見呢。”
喬非凡的臉一沉,原本想要反駁自己的母親的,可側臉看向旁邊的女人,譚曉蘇埋了頭吃飯,跟個聾子似的,對於自己母親說的這些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的心裡當即就燃起了怒火,這該死的女人,她這什麼意思?或則他在外邊有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