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裡懷的是小凡的孩子,這個她雖然沒有跟陸震御明著說過,可她知道,陸震御肯定是猜測到了的,只是,他從未點穿,甚至,都沒有追問過孩子究竟是怎麼來的。
小凡來找她,瑪麗來找陸震御,而瑪麗和陸震御之間,好似也是有婚約的,這個她曾經聽JOHO說起過,只不過陸震御一直不肯承認那個婚約而已。
陸震御要跟她說什麼?是他要繼續他們倆的婚事,還是,要解除他們倆的婚事呢?
☆、小凡到濱海來了
曉蘇開了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終於到了陸震御約定的地方,還在車上就遠遠的看著陸震御靠在一棵木棉樹上,身穿白色衣服的他,看上去跟中世紀走出來的貴族一般。
推開車門走下去,才看一大片的青草地,而這一大片的青草地不是普通的綠草,而全都是三葉草!
三葉草代表愛情!陸震御約她到這麼一大片三葉草的地方來,是要向他說明什麼嗎?
她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近,腳底儘量的避開那些三葉草,避開那些愛情,可是,總歸,陸震御的那棵木棉樹在這一大片三葉草的中間,她要走過去,就必須踩著這些三葉草,踩著這些愛情!
她的心很酸,很痛,其實,對於愛情,她一直以來就比較糊塗,很多人說人一輩子只能有一次愛情,那就是最初的那一次動心。
可她不知道自己最初的那一次動心算不算愛情,因為那一次動心的感情維持得並不長久,而後來,她好似越來越不理解愛情為何物了?
終於,在踩了無數的三葉草,菜了無數的愛情之後,她來到了陸震御的跟前,用手撫摸著這棵高大的木棉樹,望著他,半響,才問了句:“你要跟我說什麼?”
其實,原本,她有很多的話要對他說的,可是,既然他說有話要對她說,那麼,她就想先聽聽他要說什麼?
“曉蘇,我明天一早要回美國一趟,可能——”陸震御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雙手抓緊樹幹,像是鼓足了勇氣說:“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所以……”
“我知道了,”曉蘇即刻接過他的話來,然後非常理解的說:“我明天讓人給報社的記者打電話,然後會登一個嫵媚解除婚事的八卦新聞出來的,放心吧,我會找一個很好的理由……”
“曉蘇,不是這樣的,”陸震御急急忙忙的解釋著:“我的意思不是要解除我們之間的婚約,我只是想要把訂婚推遲,我……”
“震御,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曉蘇苦笑了一下接過話來,然後輕嘆一聲道:“瑪麗來了,你和他的事情還有黑手黨和聖龍幫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好的,我們的婚事能推遲到什麼時候?再說了,我想你也許已經知道,小凡來濱海了,他——知道了我懷著他的孩子,所以……”
“什麼,小凡來濱海了?”這下輪到陸震御震驚了,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望著曉蘇問:“小凡來濱海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不是失憶了嗎?他不是連一套合法的證件都沒有嗎?他是怎麼來濱海的呢?”
“瑪麗沒有告訴你嗎?”曉蘇被震御的話也問得有些疑惑了,然後趕緊說:“小凡跟我說了,他是跟瑪麗一起來濱海的啊,他還說瑪麗專程來找你的,難道說,你還沒有見到瑪麗?”
“瑪麗?”陸震御越發的疑惑了,“瑪麗跟我說她是跟賓利一起來濱海的,賓利,你不認識,那是拉斯維加斯賭場老闆威科姆的兒子,是一個花花公子,他……”
“賓利就是小凡,”曉蘇趕緊接過陸震御的話來,然後深嘆一口氣說:“雖然我不太明白小凡是怎樣弄到一套合法的賓利的證件的,但是他的確是來到濱海了,而且還找到了我,我已經——我已經把我懷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訴他了。”
☆、我不是聖母瑪利亞
陸震御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瑪麗說的賓利居然就是小凡,那麼,按照這樣的推斷,就是小凡以賓利的身份從泰爾斯手裡贏走了日落城。
威科姆是怎樣發現小凡的,或則說是小凡又是怎樣誤打誤撞的和威科姆聯合起來的,威科姆甚至把自己兒子的身份都給了小凡,由此可以看出,威科姆對小凡的看重。
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曉蘇說小凡來了,她說她把她懷了小凡的孩子告訴給小凡了,這也就說明,其實,就算他不想推遲婚事,恐怕,曉蘇不想和他繼續婚事了吧?
他感到萬分的痛苦,他比那個失憶的小凡先遇到曉蘇很多年,他比那個小凡先愛上曉蘇好多年,可是,為什麼,到最後,輸的那個人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