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念想,同時,已經不對他抱任何希望了。
然而,昨天他一個電話,還讓李嬸轉告她準備好,說晚上帶她出去吃飯,這多少又讓她那顆冰冷的心暖起來,甚至隱隱約約的生出某種不該有的希望。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現實比冬天還寒冷,他沒有回來,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
也許邵美西說得對,他昨天打那個電話回來興許是頭腦發熱,沒準電話一掛他就後悔了呢,所以就不回來了。
“譚曉蘇,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邵美西看見手裡拿著大剪子的曉蘇站在山茶花樹下望著不動,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難道認為自己望著樹就能把那兩顆樹變成花環?”
“樹太高了,”曉蘇忍不住回了一句,因為這樹的確是有些高了,而她的個子有些矮,即使伸出雙手,也還是夠不著那些枝條,更別說用手去編花環了。
“樹高了你不會搭梯子啊?”喬美惠從鳳凰苑裡走了出來,“難不成還等著我哥回來抱你……”
曉蘇迅速的轉身朝雜物房而去,她知道梯子在那裡,至於邵美西和喬美惠的明嘲暗諷,她已經不想去聽了,因為聽了只會讓自己愈發的心碎。
只是,她因為懷孕的緣故有些貧血,所以在上梯子的時候就覺得頭有些暈,偏又拿著剪子在手裡,整個人就有些搖搖晃晃了起來。
她用力的甩了一下頭,只覺得面前這棵山茶花好似一下子就長出很多枝丫似的,她本能的覺得迷糊,然後舉起剪子就朝那邊剪過去,想要剪掉一些。
然而,她眼前一黑,手一鬆,大大的剪子直接掉下來,剛好砸在正穿過來要指點她怎麼修剪的喬美惠的腳背上。
“哎喲!”喬美惠痛得大喊一聲,即刻單隻腳跳著到一邊去了,因為她的腳背已經被剪子給砸出血來了。
“譚曉蘇,你這個賤人,你那天用滾燙的菜來燙我的手就算,今天居然敢用剪子砸美惠的腳,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母女都弄死了,然後你好霸佔喬家是不是?”
………
麥子今天一早就來更文,還是十更哈!
☆、媽,夠了
邵美西的聲音尖銳的在庭院裡響起,同時一邊走向自己女兒身邊一邊繼續憤怒的罵著:“我告訴你,譚曉蘇,就算你懷了非凡的孩子,就算非凡很在乎這個孩子,你也別指望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邵美西這樣罵著的同時,看了看自己女兒的腳背,然後一下子拿起剪子指著曉蘇又罵道:“譚曉蘇,你說你是不是給我家非凡下套子才懷上他的孩子的?要不他怎麼會上你這個免費傭人的床呢?我告訴你,美惠的腳沒事就好,如果要有個什麼傷疤的,我要你好看,趕緊給我把這兩棵樹修剪好……”
“夠了!”冷沉低吼聲,,帶著無法壓制的憤怒,喬非凡兩步上前,迅速的抓住了母親的手,“媽,你這究竟要做什麼?不知道曉蘇是孕婦嗎?還讓她爬那麼高?”
赫然聽見自己兒子的聲音,邵美西震驚的一愣,迅速的回過頭來,又對上自己兒子那一張冰冷的臉,迅速的明白過來。
原本就憤怒的臉瞬間變得越發的狠毒陰沉,目光再次看向那還站在梯子上的譚曉蘇,心裡那股惡毒就像被人一下子點燃了一樣熊熊的燃燒著。
“好啊,譚曉蘇,你果然是厲害的,站在梯子上那麼高,想必早就看見非凡的車開進來了吧,你居然一聲不吭的裝可憐,根本就是存心想要挑撥我們的母子關係……”
邵美西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怨恨和惡毒,表情特別的猙獰和扭曲,因為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撞破自己欺負譚曉蘇的一幕,看來她是真的小看了譚曉蘇這個陰險的小等人了。
“媽,你罵夠了沒有?”暗啞低沉的嗓音帶著冰冷酷寒,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些膽怯和害怕。
邵美西趕緊退後一步,抬起目光看向自己的兒子,卻接觸到喬非凡深邃如潭的眼眸裡射出來冰冷的帶著警告的光芒,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喬非凡原本英俊帥氣的臉此時已經是冷峻深刻,而且看起來愈發的冷沉陰霾,他冰冷的聲音再次低沉的響起:“媽,我再說一遍,曉蘇是我的老婆而不是你的傭人,如果你總是分不清楚她的身份,總是讓她做這些原本應該是工人做的粗活,那麼,我會帶著她搬出去住的。”
邵美西原本對譚曉蘇一肚子的火,可這會兒聽自己兒子這樣一說,而且又對上喬非凡那不怒而威的森冷麵孔,那冰冷銳利的眼神,邵美西終於沒有和自己的兒子起爭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