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就沒有發言權
顧長安摁開燈,看到一地的混亂,茶几倒在地上,
玻璃杯子的碎片,被水打溼的檔案,散落在他腳邊。
他低著頭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顧長安繞過一地的凌亂,
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雙手輕輕覆在他的手上。
安玦緩緩抬起頭,嘴角上的血漬都已經幹了,
顧長安伸手想去擦可是擦不掉,“打架的孩子是沒有飯吃的哦……”
安玦怔怔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顧長安跪坐在他身邊將他的頭抱進懷裡。
“可是你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我就破例給你一碗粥喝……”
安玦最終也沒下去喝粥,他脆弱的像個孩子一樣,
沉默地任由顧長安給他洗澡,吹乾頭髮,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坐在床^上顧長安給她擦藥,碘酒擦在傷口上有些痛。
他躲閃了一下,顧長安一隻手扣住他:“疼啊?看你下次還打架?”
他像個做錯事兒了的孩子,坐在她面前低著頭不敢看她。
顧長安放下手裡的藥捧著他的臉,朝著他的傷口呼呼吹氣。
她淡淡的香甜縈繞在他的鼻尖,就像最可口的布丁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安玦輕輕往前一靠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顧長安的臉上有笑意泛起,“傷成這樣還不忘耍流氓。”
安玦不說話,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吻的更深,
顧長安雙手環住他的腰,回應著他。
兩個人抵著頭躺在床上聊天,安玦問她:“安安,你那個時候一定恨死我了吧!”
顧長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的時候,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呃……恨過……”
安玦的眸子暗淡了許多……
“不過後來就不恨了……”
安玦有些意外地看著她:“為什麼?”
顧長安清了清嗓子,很不好意思:“你一定要讓我說你當時有多麼的雄壯威武嗎?”
安玦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時,臉上壞笑,輕輕蹭著她的鼻子,
“那你對我的表現滿意嗎?”
顧長安看著黑咕隆咚的窗外說:“額……今天的月亮好圓啊……”
安玦狐疑的地轉頭望著窗外:“哪兒有什麼月亮啊……”
轉過頭來的時候,顧長安已經裹著被子背對著他裝睡去了。
他無聲地輕笑,從背後緊緊地將她抱緊懷裡,
吻著她裸露的後背,“安安……晚安……”
沒想到顧長安卻突然轉身,盯著他的眼問:“從實招了吧!你那些技巧
是從多少女人身上千錘百鍊出來的!”
安玦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整的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
半晌說:“我那哪兒能算技巧啊!只要是你太生澀了!才襯托的我
經驗豐富!”
顧長安沉思了一下,“是嘛?”
安玦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語氣誠懇而堅定地說:“是的……”
顧長安一向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一直信奉實踐出真知。
於是她說:“對於你這一結論的真實性還是有待考察,
俗話說有對比才有發現,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
為了證明你這一結論,我決定改明兒睡個別的男人對比一下!”
☆、我請你吃飯吧
顧長安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安玦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
還有雙腿間某人的鬥志昂揚,
“你想都不要想……”安玦咬牙切齒地在她頭頂說。
顧長安瞬間清醒,這段時間這隻老虎過於溫順,讓她忘記了他的本性。
於是再一次閉緊眼睛裝死,
安玦看著她一副隨你便的無賴模樣,心就像吸飽了水的海綿一樣。
柔軟的不可思議。
讓他再自私一次,一次就好……
清晨顧長安醒過來的時候,安玦已經起床了。
她洗漱完下樓也沒有看到他人,邊吃早飯邊問姨婆
“安玦他人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趟公司處理一些事情,讓你不用等他……”
顧長安吃完早飯,也出門了,前幾天一直被事情纏著也沒有回去看爸爸。
正好安玦在忙她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