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餘味仍在全身遊竄。
安玦額抵著她的頸子喘氣,在她體內埋著不肯出來。
在火山爆發過後的靜謐時刻,他們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心跳。
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顧長安漸漸的平息下來,呼吸慢慢變的輕淺,她閉著雙眼,
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邊,那麼乖,那麼安靜,如出生的嬰兒一般柔弱。
安玦眼中有迷惑,他輕輕地撩開她臉上的髮絲,她身上還留著被自己在激情
中留下的痕跡,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溼潤的淚水。
頸窩中帶著因歡愉而生的薄汗。她的小草莓還貼著自己的胸口。
溼滑的秘境還不時地會顫抖。剛才那瘋狂的一切讓安玦開始迷惑。
這種極致的感受,是因為愛還是欲^望?這個女人在他生命裡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他迷茫了。安玦緩緩地從顧長安的體內撤出來。
她大概是累極了,嚶嚀了一下身體蜷縮成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
安玦給他蓋好被子,關掉房間的大燈,留下床頭一盞昏黃。
披著睡袍走到陽臺上。這樣的夜晚,晚風吹起還是有一絲絲的涼。
他單手撐著欄杆點了一根菸,這個片區是S市出了名兒的富人別墅區,
修築在S市風景最優美的山腰上,能買起的人不多,統共也沒幾戶。
晚上少了市區內的燈火通明,反而多了份難的的安靜。
花園裡傳來“吱吱……”的蟲鳴。頭頂上閃耀著星星。
他一臉抽了兩根菸,內心紛亂的情緒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六年前他一醒來,他喪失的不光是一部分的記憶,還有部分的認知能力,
行動能力,語言能力和記憶力。那段噩夢一般的日子。
讓他在每個深夜裡渾身冷汗的驚醒。他像個嬰兒一樣,開始學說話,
學走路,從頭開始看書,那些密密麻麻的檔案,看一會兒就眼睛痛。
可就是這樣他咬牙堅持下來,天辰暫時停止了他的職務,也是他的手連拿筷子
都困難更別說拿槍了,
☆、愛是背叛和拋棄
一向崇尚強者的組織自認不會允許一個連走路都不會的廢人留在裡面。
他能理解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每天堅持復健18個小時,只留一點時間睡覺。
剛做完腦部手術他不能長時間看書,就讓人錄下來給自己,
邊做復健邊聽錄音,因為過度疲勞他幾次陷入昏迷,但是醒來後卻還是堅持。
他沒有辦法容忍自己成為一個平庸的人。半年的時間,他不但恢復了所有的身體機能,
並且鍛鍊的比之前更強壯,他一直以為自己之所以變成了這樣是因為一次行動
致使腦部受傷。卻沒想到原來有這樣的一段過往。
在知道整個事情的一瞬間迸發出的情緒,除了這些年無處發洩的無助和無能懂的痛苦,
還有被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