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玦微笑著打斷了她。“江南跟我而是多年的情誼,幾次救我,與情我不能
馬上與他撕破臉,再次他跟我都是天辰的核^心成員,我與他如果發生衝突,
就不是單純的個人恩怨,組織不可能袖手旁觀。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
跟他攤牌。”
顧長安輕輕問他:“你把我和孩子一起送走?是因為有你都不能確定的危險對嗎?”
安玦沉吟了一下,點頭並不隱瞞,“是的,江南擅長情報收集,幾乎全世界都有
他的眼線,而且對組織而言,他至關重要。如果我沒有辦法和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最終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他有可能成為我最可怕的敵人。
☆、這是不能諒解的
顧長安抓著他的手臂的手突然握緊,“那我把孩子送過去後就回來找你!”
安玦看著她眼中真真切切地擔憂,一貫冷靜的雙眸裡有瞬間的柔情。
他低聲說:“這一次你先保護好孩子們。相信我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車子在離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安玦看了看腕錶。笑著提醒她。
“再不走,就要錯過飛機了!”
顧長安緩緩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衝到他的懷裡。
“你一定要平安無事,我和孩子會等你來接我們!”
說完在他唇上落下一個熱熱的吻。安玦一怔,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柔情似水。
直到顧長安他們的車子消失在了大路的轉角,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吱……”的一聲停在了他的身邊,左辰搖下玻璃,笑的賤賤地說,
“嗨……帥哥,要不要我載你一程啊!”
安玦拉開車門直接上車,“我不知道衛明明怎麼受的了你!”
左辰發動車子箭一樣的衝了出去,“除了我的尺寸太大讓她有時會喊痛之外,
其他的她都很喜歡。”
安玦瞄了一眼他的重要部位,淡淡地說:“怪不得你即使開一檔,也能飆的這麼快,
因為你車子的動力不是來自馬達,而是來自你的嘴。”
左辰白了他一眼,“還有心思挖苦我說明你對這件事情還是很看的開嘛!
不過這是,這件事情也將你原本老少通吃的男性魅力,一下子提升到了
男女老少通吃的高度,的確可喜可賀哈。
被一個男人深愛並拆散家庭的感覺如何啊?來我採訪一下你!”
左辰一副欠揍的樣子,瞄了一眼一旁依舊神色淡定的男人。
安玦一隻胳膊搭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撐著下頜沒有理他。
半晌問他:“你覺得我和江南還沒有沒有再做兄弟的可能?”
左辰聳肩,“如果他回頭你能接受一個曾經試圖傷害你女人和孩子的人嗎?”
安玦沉默著沒有說話,昨天當江南將顧長安想要帶著孩子回哥本哈根的訊息,
委婉地告訴他時,他才認清了自己的內心,那是一種對失去的恐懼,
害怕失去孩子和那個女人。也是從那個時候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心,
自從知道他們母子三人的存在後,那種陰晴不定,患得患失的情緒。
到底是因為什麼?僅僅是對自己當初被背叛而命懸一線的憤怒?還是
對當初使自己差點成為廢人的罪魁禍首的痛恨?有,但不全是,還有失而復得
的不知所措和對再次失去的恐懼。那個時候他已經決定要查清楚關於六年前的
事情真相,夜裡看到顧長安孤注一擲的神色時,
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他在不伸手挽留,也許他就真的要永遠失去她了。
既然江南知道顧長安要走,那他就將計就計,只是換了地點。
赤霄人在布拉格,將顧長安母子託付給他,他才能放心。
而對於江南他一直以為在他十六歲那年他已經很明確地將話說清楚了。
卻沒料到他卻已經陷入這麼深了,甚至不惜傷害他身邊的人。
這是他沒有辦法諒解的。
☆、長成這幅妖孽的樣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兩個孩子大概是逛了一天都累了,已經窩在車上睡著了。
直到飛機起飛兩個小傢伙還在睡覺,她嘆了口氣,這樣也好讓她想一想怎麼跟
兩個孩子解釋這倉促的旅行。
回到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