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她對打的玉珠也毫不氣弱,手上拿豐的木棍舞得虎虎生威,對於廚房管事的攻勢似乎防備有餘,攻擊也十分刁鑽。
林欣看著這兩人弄的全武行,眼裡無悲我喜,似乎只是再看一些雜耍般。“玉珠,小姐來了”菊兒在一旁喊道。
玉珠聽見菊兒的話,手中的動作頓了頓,便被廚房的管事尋得了機會,兩根掃帚實打實的打在了她的身上,玉珠叫了一聲,丟下棍子轉身就跑,廚房的管事不依不饒的追在後面,林欣站在那裡眼神越來越冷,直到她暴喝一聲:“夠了,你們這裡再幹什麼,當這裡是大街小巷,還是覺得林府就是你們的家,所以你們想要怎麼樣都可以”
廚房的人聽到她的話,腦海裡看好戲的想法並沒有沉下去,相反還越來越烈,誰不知道廚房的管事是大夫人罩著,而林欣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來的大小姐,是不被她們所放在眼裡的。
“你就是小娘皮說得大小姐,瞧你長得那樣,哪裡像是大小姐,這府裡就只有個二小姐,還沒有聽別人說有大小姐,看你也是皮癢了。”廚房的管事算是越說越放肆的人,聽到林欣教訓她,立刻將手中的掃帚直射林欣。
站在她旁邊的菊兒一驚,立即衝到她前面將掃帚擋住,但是因為有兩根掃帚,所以林欣還是被波及到了,看著手上砸出的血痕,林欣嘴角掀起細微的弧度。
“給我住手,你們這裡想要造反嗎?”花鈴一趕到這裡便看到這樣心驚肉跳的畫面,怎能讓她不暴怒。
玉珠趁著廚房管事的愣神,便十分迅速的跑到了林欣的旁邊,瞧著她手上的傷,眼裡滿是驚恐。“小,小姐,你沒事吧,你的手流血了,我給你包紮一下吧”玉珠知道自己也有錯,便細聲細氣的說道。
林欣眼睛含冰的望了她一眼,便讓她從頭上冷到腳。紅鈴走到林欣身旁,看著她手上的傷,憤怒指著廚房的人,大聲的吼道:“你們是想找死嗎?居然連大小姐都敢傷,我看你們這幾天是活得太安逸了是不是”
本想給林欣留個大夫人的好印象,可誰知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早就提醒過大夫人,不能夠老是縱容廚房的管事,可她老念著那些舊情,不聽自己的勸告。現在可好,總是將禍事惹出來了。
“花鈴姑娘,你別這麼生氣,這真是大小姐。”管事的就算神經再粗,也知道自己好象惹禍了。花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頭對廚房做事的人說道:“都給我這裡候著,誰都不許走。要是有誰再輕舉妄動的話,別怪我下手無情。”
說完這句話,花鈴便輕聲的問林欣:“大小姐,先把傷包紮了。這位是菊兒姑娘吧,麻煩你將大小姐扶回房去,這件事情我會稟明大夫人,讓她嚴肅處理此事。”
林欣心裡雖然惱怒,但是這事畢竟是大夫人再管著,所以她也不便插口,而且她現在要做的只是儘快融入這個家族,任何不利於自身的事,她都要儘量避免。“好的,花鈴姐姐,那我先回房了。”林欣點了點頭,便由著菊兒扶她回房。
玉珠看到她們兩個走,便也急忙跟上。花鈴看了她一眼,便轉頭看著惹出禍事的首要人物。“管事媽媽,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跟人打起來了。”花鈴冷冷的瞪視,讓廚房的管事也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難道剛才那個真的是府裡的大小姐。
“花鈴姑娘,是那個小娘皮先無禮的,她想要端菜給主子吃,但我說要問一下她主子是誰?但誰知道她竟出口罵我,我也不過所以就跟她打起來了。”廚房管事拿起袖子擦了擦眼角,似乎有萬般悲苦。
花鈴看著她做作的模樣,也不再多問。“管事的,別的事兒我也不想多問了,你說的話是真是假自有大夫人來評斷,但是,大夫人一向做事公正,花鈴我也要去問問大小姐那邊的丫環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你們兩個說得不同,那麼對不住了。”
花鈴冷著臉離開了廚房,廚房的管事腳下一軟,便摔倒在地上。“這可怎麼辦,怎麼辦?”管事的嘴裡喃喃的說道。
廚房的人見到管事的這樣,都沒有人上來拊一把,只是各自做自己的事。花鈴一回到大夫人的住氣,便跟大夫人說了此事,大夫人一聽一手拍在茶杌上振得茶杯直晃。
“什麼?真是反了天了,是誰人她這個膽子,真真是沒用的東西,枉我為她操了這麼多心,現在看來這也是個扶不得的。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帶路,我去看看大小姐傷得重不重。”大夫人這一說,花鈴立即帶路朝林欣住的地方走去。
廚房這裡出的事,立馬便傳入了太夫人和二夫人的耳中,所以大夫人還沒到林欣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