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得在附近亂砍發洩。
而原本一直再躲著的于波,聽到她的話,一雙桃花眼立刻變得異常冰冷。“你知道些什麼?你不會以為你是神吧怎麼,你以為世界上就你一個人可憐,就你一個人沒有得到別人幫助是嗎?”瞬間靠近林欣的他,將一把小刀靠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說道。
刀鋒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我從來沒有認為世界上就我一個人可憐,倒是你不會認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受傷最重吧”
一個願意當殺手的人,誰的心裡沒有傷心過往,和無法同人分享的傷疤呢“哼,算你好運,如果不是看在你今天精神不穩定的份上,我一定會殺了你”于波收起在她脖子上的小刀,用袖子抹了抹便揣進懷裡,走出了屋子裡。
夜晚的風顯得特別的冷,黑乎乎的外面是五指不見的天空,原本掛在天空上的月亮,也不知什麼時候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不願意出來見人“呼……可憐人,哈哈……”真是可笑呀不管是誰,心裡總有慾念,而為了心中的慾念去做的事情,誰都不會認為是可憐的,或許正確的說這才是人心吧
蕭漠坐於長桌前,右手拿著一根醮著墨的毛筆在那裡寫字,旁邊研墨的是鬼剎。當信塞進信封時,于波急匆匆的腳步從他門前經過,隨後消失在轉角。鬼剎有些訝異的看了眼蕭漠。“主子,要不要我去看一看。”
“無需去看,他做事有自己的分寸”蕭漠將毛筆擱在硯臺上,將信疊好交給鬼剎,便於往常一樣回房睡了。
而接過信的鬼剎,則開啟櫃子後的暗道,將信塞進去後便尾隨蕭漠其後。林欣將手上的刀丟在一旁,坐在上看著長桌上的骨灰盒,眼神堅定的對它發誓:“娘,你們放心,我定會為你們報仇的,一定會”
仇恨或許能夠驅使人變得堅強,但是有時候也可以讓人迷失心智,失去理智淪為一個只為報仇而活著的人。
清晨,一夜未睡的林欣睜開了浮腫的眼睛,窗邊射進來的那一縷光線,照射在牆有的那棵花上面,顯得十分得有生機。
昨天晚上伺候的丫環早已將洗漱的物品弄好,當林欣睜開眼睛的時候,丫環便滿臉帶笑的福了福身,細聲細氣的說道:“小姐,請寬衣這是公子特地吩咐您要穿的”
林欣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昨天的,因為她昨天不願意丫環碰她,看著眼前笑得十分大方的丫環,林欣嘴角扯出一抹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昨天很抱歉,沒有打傷你吧”
丫環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奴婢彩蝶,昨天小姐並沒有打傷我我伺候您寬衣吧”彩蝶手上捧著一套淡粉色的衣服,站在床邊。
林欣指了指床上,示意她放下後,便回答道:“不用,我自己穿就可以了彩蝶,我想洗澡哪裡有水”身上似乎還慘留著青草的味道。
彩蝶愣了一下,隨即應聲:“是的,小姐,請我稍等一下”昨晚上,于波已經吩咐過彩蝶,如果林欣不願意的事情,就不要太過於勉強,如果她有什麼需要,彩蝶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那謝謝你了”從來沒有被人服侍過的林欣,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夠按照以前那種方式道了個謝。彩蝶倒也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對於林欣的道謝雖然詫異,但也並沒有誠惶誠恐。
彩蝶將門關上後,林欣撫摸著床上的那件衣服,再看了看長桌上的骨灰盒,雙眼慢慢的閉上靠在枕頭上。“小姐,水已經來了,請小姐淋浴吧”彩蝶輕輕的推了推林欣,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撐起身子的林欣,眼神迷濛的掃了一眼房間,便穿上鞋子跟在彩蝶的後面進了洗浴的地方。彩蝶輕輕的說了聲告退,林欣裉下衣服,走到浴盆裡面,輕輕的坐了下去。
溫熱的水慢慢的浸透她的肌膚,原本緊繃的神經似乎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林欣靠在浴盆邊上,望著對面的屏風似乎出了神。
用完早餐的蕭漠,向鬼剎交待了些事情,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林欣的房間,彩蝶因為有事要做所以並沒有守在門前,因為這個院子只有兩三個男人住,而且這裡有個女人住的訊息他們也知道,所以彩蝶倒也沒有太過於擔心有人會闖進來。
走進房間蕭漠習慣性的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林欣身影的他,皺了皺濃黑的眉毛,當看到長桌上的骨灰罈,他伸出手正想要拿起,便被突如其來的呵斥打斷:“你要幹什麼?”林欣頂著溼漉漉的頭髮,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林欣的呵護並沒有讓得蕭漠停止動作,反而更變本加厲的附了上去,林欣將身上的衣服胡亂一扯,便急忙奔到長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