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的鮮血如同玫瑰花般,嬌豔而又詭異,在這黑夜中盛開。
當那些人全軍覆沒之時,後面的男人收回了手,輕點地面跳出了圍牆。林欣身子一軟神經一鬆懈,剛才還憋著的尿早已順著她白皙的腿部流了下來,微微帶腥的氣味讓她覺得那人是真的走了。
看著地上那一攤尿液,林欣原本慘白的臉上添了一絲紅暈,她還沒這麼丟臉過,當血腥的殺戮歸於平靜時,林欣才撐著身子回到了屋裡,將尿溼的褲子丟在一旁,林欣的心情還是沒辦法平靜下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主子,奴才護主不力,請主子懲罰。”帶頭的黑衣人臉上帶著面具,聲音嘶啞。
蕭漠將沾著血水的衣服丟到了一邊,坐在主位上。“下去領罰吧,今天的事如有再發生,你們應該知道我從來不養廢物。”蕭漠口氣平淡,但卻讓他們身體微微顫了顫。
“主子,奴才明白!”說完這句話,帶頭的黑衣人便帶著他們退了下去。蕭漠撫了撫身上的傷,站起身從一個雕著金花的抽屜裡拿出一瓶金創藥。
將身上的傷處理好後,蕭漠站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如墨般的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看來你還不死心呀!我的弟弟。”
當黑夜隱去,太陽昇起的時候,林氏驚叫的聲音從房裡傳來。“啊,欣兒,你怎麼回事,怎麼發燒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摸著林欣滾燙的額頭,林氏忙叫林業出去請大夫。
沒過多長時間,大夫便來了,診了脈開了些藥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便挎著藥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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