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的位子,可剛才傳呼說科裡有急事,他倆來不了了。”
“謝謝,鄭大姐!”我大喜過望。
坐下後的我倆,神情都有點尷尬。
望著秋萍還很嚴肅的表情,我的心情卻平復下來:萍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太緊張了吧。好不容易打定主意未見她父親,結果卻無法找到座位,安心的聽講座。偏偏我不分時候的亂開玩笑,她自然會更加的焦躁!哎!都怪我遲到了!
乾咳了一聲。我歉然的說道:“對不起,萍!我來遲到了,還對你亂開玩笑,都是我的錯。”
“曉宇……是我地錯!”她的聲音細細地,雖然沒有扭頭看我,語氣中充滿了愧疚:“我不該對你那麼兇!我明明知道你是想讓我放鬆,可是……我……”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崇高喔!”我打斷她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逗你的機會!”
秋萍一愣,嘴角漸漸的漾起一絲笑意,那笑意如雨後的彩虹。慢慢驅散她臉上的陰霾:“那我要罰你!”她扭轉身,撇著嘴,故作生氣的說:“罰你坐在我身邊,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剛才被你那麼一吼,我嚇得渾身發抖。我受傷了,真的受傷了!”我捂住胸口。“砰”地一聲倒在桌上。
黑暗中,一隻柔軟細膩的手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
當西裝革覆的秋易寒大步走上講臺,秋萍下意識地往下一躲,謹慎小心的模樣讓我感到好笑。隨著演講的進行,她漸漸地挺直了身體,神情專注的望著講臺,優雅細長的手指輕扶著吹彈得破的俏臉,長長的睫毛掩映著朦朧的眼波,在秋易寒抑揚頓挫的聲音中變幻著神色。
在我面前的她就像畫中的少女,獨坐窗前,將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事付緒於綿綿的秋雨,……我心中一動,或許萍她不止是害怕,也有儒慕吧……正是這兩種相反的情緒導致了她對她父親複雜的心理。
“曉宇!你不好好聽,看我幹什麼!”秋萍終於覺察到我的目光,嗔怪道。
“因為你比你爸好看!”我回答。
“
別鬧了,認真聽,行嗎?”她像哄小孩似的,請求道的洩露了她內心的秘密。
“是……”我有氣無力的回應。
過了一會兒,斜眼一瞅,她又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
“萍,你現在還緊張嗎?”我輕輕的說道。
“……有一點。”
“寒暑假在家也這樣嗎?”
“……我爸在家時間很少,他也不愛說話……可能……也有一點吧。”秋萍喃喃的說道。
“是嘛!。”我看著臺上的秋易寒為了說明一個問題,不停的用雙手比劃:“萍,別去想那個什麼約定,也忘掉那些什麼負疚感,你是來看你的父親,僅此而已。”
她沉默了片刻,勉強笑了笑:“……嗯,我知道!”
“還有……”我嚥了口唾沫,說道:“……你真打算打我介紹我你父親!”
“是啊!”她毫不遲疑的說道,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緊張了嗎?”
“‘緊張’二個字怎麼寫!”我笑了笑,說道:“我是覺得你爸見我這麼帥的女婿,說不定話也會變得多起來。”
“但願如此,只要你到時候別逃走就行。”秋萍狡潔的一笑,右手圍住我的胳膊:“就算你想跑,我也會死死的抱住你的。”
……
講演結束,秋易寒被一群醫生圍著提問。
“萍,現在是個好機會!”我趕緊提醒道,秋萍搖搖頭,抓我的手更緊。
直到秋易寒走出會議室,秋萍才拉著我往外趕。
秋易寒的腳步很快,給人的感覺似乎在用時間賽跑。我不得不再次提醒秋萍,要不要加速追上去,秋萍又一次否決了我的提議。
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她父親的背影,好像整個心神都投入在其中。我沒再言語,緊緊伴在她左右。
秋易寒下了住院大樓,穿過馬路,走進靜悄悄的貴賓樓。
“爸爸!”秋萍終於喊了出來,那聲音急促得唯恐秋易寒脫離我們的視線,又小心得生怕旁人會聽見。
彷彿施展了一個冰凍魔法,秋易寒的身體一下子定住了。
他猛然回頭,驚異的目光迅速的投射到秋萍身上,漸漸的那種驚異從臉上消失:卻又傳遞到他的聲音裡:
嬌嬌?是說萍嗎?我一愣。
這一稱呼顯然出乎秋萍的意料,她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