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雄渾的吼聲響徹在臨檢隊,響徹在護理系,在校園上空久久迴盪。
……
隊長靠著牆壁,欣慰的笑了.這是團支部第一次單獨開支部會議,又是為了這麼件大事,她不放心,偷偷站在閱覽室外傾聽。
但是他們處理得很好……這將是一個團結的集體……隊長想著,悄悄的走了……
……
“等等,趙景濤你躺下幹什麼?”隊長驚奇的問。
“隊長,這是我們班出的小品,名字叫做《殺豬》。”胡飛在一旁解釋道。
我掩嘴偷笑,隊長看我一眼,正想再問。
趙景濤很認真的說道:“我就是那隻豬。”說完,又躺在地上。
“哈……哈……哈!”隊長忍不住笑起來,我站在她身後,向趙景濤豎起大拇指。
一會兒功夫,胡飛帶著向宏偉上場了,這個小品說的是:連隊炊事班來了一個新兵,老炊事班長教這個從未吃過苦的城市兵殺豬的故事,也不知胡飛從什麼畸角旮旯翻出這麼個小品,他扮演炊事班長,向宏偉是新兵.這個反差也太大了吧,向宏偉又瘦又小,趙景濤又黑又壯,不用開演,我們已替向宏偉捏一把汗.
果然,向宏偉滿頭大汗,戰戰兢兢的靠近“豬”,又一會兒給“豬”按摩,其條件就是讓“豬”自願的獻出豬命,在談判失敗後,向宏偉露出獰猙面目,那知豬也不是好惹的,又撓蹄子,又打呼嚕,向宏偉硬拿它沒招.這時,胡飛出現了,他仔細認真的用毛**思想分析了向宏偉思想上的缺陷,在他的諄諄教導和鼓勵之下,主要是傳授了家傳殺豬秘訣後,向宏偉再次鼓起勇氣,終於,在一起悽歷的豬叫聲中……故事結束了。
“隊長,你看怎麼樣?”我回頭問隊長的意見,椅子上空無一人,再俯身一看,隊長已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我把她摻扶起來,她已經滿眼是淚:“不……不錯……不錯!”她還笑個不停:“周……曉宇!你……的看法呢?”
“演得還行,就是普通話說得不好。”我雞蛋裡面挑骨頭,指著趙景濤,說:“演得最好的就是這頭豬了。”趙景濤立即衝我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隊長再次捂住肚子,笑起來。
“看不出你還挺幽默的嘛?”隊長終於恢復正常,埋怨我一句.我還想再說,她急忙止住我:“既然普通話說不好,就說家鄉話,這樣也符合連隊實際,如果能用東北話說,就更好了。”
隊長不愧是隊長,一語中的,胡飛他們虛心受教。
下一個審查的節目是劉興元的口琴獨奏,這個我們班年齡最老的兄弟,平時不愛說話,沒想到有絕技在身,他吹口琴的方式不一般,用兩個口琴,同時吹,也可以用杯子罩住吹。
“你們班不錯嘛!居然有兩個節目被選中了。”隊長讚道。
“當然,因為有我在嘛!”我大言不慚的開著玩笑。
隊長好像沒聽見我說話,低聲嘀咕:“看來五班真是太活躍了,而其他班又太過沉悶……”
我一驚,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忙說道:“我們班之所以這麼出色,是互相鼓勵的結果,誰也不能離開誰。”
她的臉上浮起一層笑意,說:“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幹嘛這麼緊張。“
靠!隊長也會開玩笑。
……
最後一個節目是六班的合唱“雪絨花。”
全體女生站成一排,雨桐正好站在中間,她們面帶微笑,目視前方,用英文唱“雪絨花。”
雨桐雙手背在背後,頭隨著旋律輕輕擺動,可能是怕羞,沒敢朝我看上一眼。
看到她可愛的模樣,決定要逗她一逗,我退到隊長後面,走到雨桐目光無法迴避的地方,開始故意扭扭捏捏的模仿她的動作。
雨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她使勁忍著,俏臉漲得紅紅的.終於她唱走調了,不光是她,一半的女生都唱走調。
唉!沒想到我的魅力居然如此可怕。
“怎麼回事!”隊長生氣,幫這群女生訓練這麼久,居然連這麼簡單的地方都唱走調。
“隊長!是周曉宇在搗鬼!“翁來男首先站出來揭發我。
“隊長!他太可惡了。”
……
隊長回頭,我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裡。
“周曉宇!你站到我身邊來!”隊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
可是,女生們唱得更亂了,個個前仰後合,雨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