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求您再給齊舫一次機會。您也知道齊舫自從跟了您以來,沒有任何一次是令您失望過的,這次也定不會辜負主子。何況,現在正是王決定繼承人的時候,您萬萬不能在此時離開人都啊!”
說得誠懇,說得忠實,雖有護著齊舫的道理,確也是在情在理的思考,若是以前冷靜的自己,相信也斷不會說出此時離都這種話。
嫣兒不安地等待羽貅鳴的反應,沒有看到此刻他的沉思表情。
“……好。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這次讓信鴿帶回的書信就由你來寫,嫣兒,你讓他好自為之。”
頭頂傳來沉沉的聲音,知道羽貅鳴是消了一點怒氣,消了一點衝動,回覆了一點冷靜沉著,這時候才為剛剛自己頂撞了正在氣頭上的羽貅鳴而感到後怕。
不過卻讓喜悅勝過了害怕,忙不迭地磕頭道。
“謝主子,嫣兒定好好同他說。”
“罷了,退下罷。”
揉揉眉間的褶皺,有點疲憊地回到主座坐下,看著嫣兒站起捧起手中用來與齊舫聯絡的信鴿,向自己恭敬地施以一禮告退了下去。
周圍太過安靜,想著那在夢中都會出現的紫色身影,不禁都開始眼皮開始要漸漸合攏,可是現實卻不是件這麼容易的事情,意識在半夢半醒的時候。
一個穿著乞丐裝來不及換回來的人進了大廳,警覺心讓羽貅鳴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完全聽不出剛才任何的倦意,還是那樣的威嚴不容質疑。
“景公半個時辰前進了大皇子府邸,不久前剛剛回宮。”
聽罷,羽貅鳴皺皺眉,手輕輕一甩。
“知道了,再繼續回那裡看著。下去吧。”
“是。”
人走後,羽貅鳴嘴裡喃喃道。
“七妹啊七妹,如果你只是望望風還好,若是決定站在了大皇兄那邊,那你的眼光、你的遠見看來也不過如此,根本沒有我拉攏的價值……那留你與不留你,就不用怪我沒有給過你提醒。”
夜落幕,此刻的羽王府的主人又是秉燭難免,昀王府的主人卻難得的得來一個好眠。
遠在王宮中的凝冰居主人則坐在早無一處蝴蝶蘭,空有百花繚亂卻更顯空虛的花園裡,不久前回到這裡便是親眼看著一株株蝴蝶蘭被運走,而種上了這一些名花貴種……
一坐便是一夜,身後的凝霜為自己主子添了衣裳,也是陪著站了一夜。
一處小小的花園裡,被種上的蝴蝶蘭此刻剛剛盛放,開心非常的淡檸檬黃色小彩蝶高興地圍繞著這一株株的蝴蝶蘭翩翩起舞,每舞一下,便醉人一番。
不久,不知從哪裡飄來的紫色小花瓣便加入了行列,剛靠近,兩人好似交談般地一塊互相環繞了兩週,便極有默契地配合舞了起來。
遠處,正好走來了流水與木君裔兩人,見了這一幕,嘴角都帶著溫暖的弧度,只是各自心中所想便不得而知了。
紫色花瓣見有人來了,飄了兩飄便向這裡飄來,到了木君裔眼前,一道紫光,紫藤便現出了身影,咧著嘴笑道。
“你來啦。”
木君裔點點頭,問道。
“你們剛才那是在幹嘛。”
“我等你無聊著,剛才正好我看到璇舞舞得很開心便去和她一起玩啊。”
這是璇舞的小彩蝶也拍動翅膀一個幻化,出現在眾人面前。
“難得我的蝴蝶蘭開了,我開心嘛,以前疏影最喜歡看我在蝴蝶蘭邊跳舞了。”
流水溫柔地笑笑,這般的笑,很是少見,也很是好看,卻讓遠處靜靜地,悄悄地觀望著的含羞,感到心傷了。
淡淡地,如流水般的聲音響起。
“既然齊了,就走吧,雖然不知道訊息是不是很可靠,不過還是去看看的好。”
紫藤左右看看人頭。
“對了,凌楓和凌靈呢,這幾天怎麼都不見他們。還有凌希也不在。”
璇舞賊賊地笑了笑。
“你不知道,前幾天小隻的老傢伙說漏了嘴,現在啊,凌靈正帶著小雪和凌楓壓著他上路找他的專屬藥師去了,堯越那小子也是不情不願地被凌希逼著陪著回去見自己師傅,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來不了了。”
紫藤一知半解地搖了搖頭,拉了拉木君裔的袖子,輕聲道。
“回來跟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
木君裔笑了笑點點頭,想起當時也很是好玩,就在紫藤搬進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