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上方邪肆地笑,長眸彷彿染了醉意,髮絲一根一根垂下來幾乎掃著她的面頰,“要雙人照,當然要兩個人一起測光。你乖,一動都不許動。”
他像得逞的公貓,甚至伸出舌尖兒來舔著嘴唇,“你也知道男人的,你更明白我——如果你動一動,我就不保證後面會發生什麼。乖,一動不要動。”
燈影迷迷茫茫地來,燈影之外的幽暗便彷彿不存在了。整個世界只微縮成身周這一片氤氳的燈影。而燈影的中心,只有他駕馭著她。
蘭溪張開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緊張地看著他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子上廝磨移動,然後伸手牽下相機的遙控線,一下一下地按著快門。
閃光燈的強光,彷彿薄薄的刀刃,一下一下凌遲著蘭溪的理智。
她身子不敢動,卻忍不住驚呼,“總總裁,你你你在拍什麼!”
“笨。”他長眉盡展,鳳目妖冶,“當然是拍——我壓著你咯。”
“總總總裁,不不不不行!”
蘭溪徹底風中凌亂,拼了命掙脫開伸手去推月明樓,“總裁你瘋了!”
月明樓非但沒怒,反倒仰首一笑,繼而垂眸下來,長眸氤氳,“我警告過你,不許亂動,否則我不為後果負責——我已經剋制自己了,可是你還動。那就別怪我了。”
他身子下沉,四肢用力,抓著她的小手便再控制回頭頂去。掙扎之間弄亂了她的發,褶皺了她的衣裳。他知道她不敢大聲驚呼,便低低笑著伏到她頸側去,在她細碎的求饒聲裡,輕輕咬齧她頸側的皮肉。
繼而,邪佞抬頭望向相機鏡頭,拍下他的狷狂一刻。
蘭溪急得幾乎哭起來,他卻因為她的哀求而越是興。奮,長指捏著她的下頜,迫她轉向鏡頭的方向,在閃光燈凌厲爆閃的剎那,張口咬住她的唇。
這個小小世界徹底亂了,身心都被強迫著沉。淪。他將他身子上所有的亢揚都毫無避忌地印在她身上,四肢伸展著壓滅她任何的反抗。
蘭溪抽泣著想要避開唇,不想被他吻上。他卻也不慌不惱,只纏著她,唇即便一下落空,第二下隨即便更細細密密地纏來。
滿天滿地的燈光,困住蘭溪的心神,讓她只覺無處可逃。躲著他的唇而拼命搖頭,讓她越發地暈眩。終於被他擒住,他騰出一隻手來捏緊她的下頜,強迫她接受他的吻。
舌尖先探進來,反覆蜻蜓輕落,耐心哄著她張開口;她被他壓得無法呼吸,最後只能屈服——他便小獸一般低低嘶吼著落下唇來,彷彿不是吮。吻,而是飢餓、貪婪的吞噬。
咬著她,吮著她,唇抵死廝磨著唇,舌酥麻纏繞著舌。
口沫嘖嘖有聲,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