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男人有事說事,哭什麼,沒有出息,有什麼事給我說。”任帥把大剛拉起來,問道。
“她們女人全他媽不是好東西,把人家的心偷走了,又跟別人跑了。”大剛指著司捷罵起來。
“酒瘋子一個,我走了,你管他吧。”司捷站起來要走。
“你,你不許走,你也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把任帥耍成這樣子,你裝什麼裝。”權大剛攔在司捷面前,指著她罵道。
“你什麼東西,憑什麼罵我,自己老婆跟人走了,找我撒什麼酒瘋。”司捷一下子火了起來,朝權大剛踢了一腳。
“你,你敢踢我?”權大剛愣了一下,指著司捷說,“好,踢的好,我他媽就是賤,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象你這樣的人,鬼才會喜歡,老婆丟了就會哭,你去把她找回來呀。”司捷在旁邊氣呼呼的吵著,“你喝酒耍酒瘋就算了,用你自己的能力去把她追回來,或者乾脆再找一個好女孩,你看看你象什麼,窩囊廢呀!”
“司捷,”任帥拉住她。
“別理我,我要把他罵醒,他是不是這樣很長時間了?”司捷問任帥。
“嗯,很長時間了。他老婆給老闆做情人去了,剛好被他逮了個正著,他受不了被人戴綠帽子。”任帥心疼的看著大剛說。
“權大剛,你聽清楚,我鄙視你,因為你的不思上進;我鄙視你,因為你的不作為;難怪你女朋友離開你,我看是因為你太讓她失望,感覺跟著你絕望,看不到前程。。。。。。”司捷繼續罵著,還給任帥識意讓他別做聲,等她罵累了,拉著任帥就走。
“司捷,大剛這樣沒事?”任帥不放心的問。
“他就是沒事欠抽型的,男人和女人對感情的付出都是一樣的,不過女人更容易情緒化一點,男人理智一點。沒事的,放心,明天我再找他談一次,我學的是臨床心理學,放心好了,以前沒有讀之前我就看過很多這方面的書。倒是你,我現在弄的一分錢都沒有了,你賠我。”司捷向他伸出手。
“你不是要買書嘛,今天要不要去買?”任帥看著司捷說。
“是要去買,不過先要把他弄回寢室去,現在來不及了,等明天吧。”司捷和任帥再進去時,看大剛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裡,保持著司捷剛才罵他的那個姿勢,任帥去結賬,把大剛拉起來扶著他,把他送回寢室去。
司捷回到了寢室,剛才罵大剛,她累了,心病是最難治的,只有患病者自己願意治才行,否則再高明的心理諮詢師也沒有用。看權大剛的樣子,他不是不想振作,而是走不出來,需要有人幫一把。
寢室裡很熱鬧,這幾個小姑娘也沒有回家,司捷一進去,馬上靜了下來。
“在說什麼呀,這麼開心?”司捷看自己進來的真不是時候。
“司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躲任帥了好不好,”詩詩站在那裡,“我,我。。。。。。”
“傻丫頭,我沒有躲他,我只是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希望再有一次心碎的感覺,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了。也希望你能原諒我,我真是太笨了,一直沒有察覺。聽說這幾天有英語角,你們幾個要不要去呀。”司捷給了詩詩一個擁抱說。
“好呀,前幾天小軍還說要邀請我們去參加呢。”陳子說。
“好呀,明天咱們一塊去。”大家相識而笑,從前的不愉快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準備好了,詩詩還帶了吃的東西,司捷搶過來背在身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向前走,詩詩又唱又跳,真象一個孩子。趕到英語角,任帥一看司捷他們來了,連忙站起來要走。司捷說:“你不是要我來英語角嗎,我來了你為什麼要走,怕我嗎?”
“我怕你,你個笨蛋,怕你我就不叫任帥了。”任帥瞪了司捷一眼,然後看向詩詩,詩詩點點頭說:“是呀,怎麼大才子怕被我們才女比下去嗎?”
誰都能看的出任帥看司捷的眼神,聽史小軍說了他們的事,儘量不再提那些事。忽然有位女生說:“任帥,你申請的那個留學手續下來了嗎,聽說咱們申請的是一個學校呢。”大家一下子愣了下來,司捷看大家都看著她,連忙轉過頭去看詩詩。看詩詩也看著她,司捷一下子不知所措。
“呵呵,我也是覺得他這麼有才應該去留學才是,鍍金回來應該更值錢了吧。”史小軍一句玩笑解了大家的圍。“唉,真是的,咱們這個圈子裡走了好幾個了吧。好了,今天的事呢,主要是司捷的事。”
“我的事?”司捷張大了嘴巴。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