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捷翻翻眼睛說:“算了,我剛從球場回來,哪有受傷,騙人,你們最近是第幾次了,狼不會來的。”說完理也不理拿了書去公共教室了。
一連兩天沒有見到任帥的身影,又聽他們幾個在揹著她說任帥受傷的事,司捷一湊過去,他們馬上不說了,等司捷一走她們幾個又說。弄的司捷很不自在,就說:“哼,他受傷關我幹什麼事。”
又硬著頭皮過了兩天仍是不見任帥,司捷開始不安起來,找藉口去任帥平時去的幾個地方看了一下,仍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幾個室友看到這樣的情況都說道:“司捷,既然你不再乎他,何必要管他死活呢,就算他腿斷了,也與你無關。”
陳子也諷刺的說:“是呀,反正你只要接受他對你好就行,這樣對他最公平了。”
詩詩更是氣的大發雷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說什麼也不會把他讓給你。他打球把腿摔壞了,不相干的人都去看他,而你卻無動於衷,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任帥寢室裡人看到司捷這樣,從她身邊走過都重重的哼一聲。司捷猶豫了兩天,還是沒有任帥的訊息,幾個女孩子誰也不理她了,她一開口幾個人都不理她。其實司捷心裡早就慌了,但她不能這樣做,她不相信自己心裡還會相信愛情。但任帥在她身邊習慣了,沒有了任帥的陪伴,她感覺什麼都不'炫'舒'書'服'網',連飯也吃著沒有滋味了。
這天她下定決心走到任帥他們寢室門口,手舉了半天也敲不下去,正好孟飛開門出來。司捷低著頭問:“任帥在哪個醫院住院呀,我想去看看他,怎麼也是同學一場。”孟飛看了看她,又“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司捷碰了一鼻子灰,正要轉身回去,看從他們寢室丟出來一張紙,說上面給她寫了個地址。司捷拿著地址,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任帥。
她不知道,她身影一消失,任帥的寢室裡馬上傳來了一聲:“耶”的呼喊,這次任帥受傷,是詩詩的主意,她一說,兩個寢室的人馬上贊成。本來任帥是不同意的,但他也想看看他在司捷心中到底怎麼樣,因此就同意了這一計劃。他們要逼司捷下決心和任帥交往,看司捷走了,幾個人馬上打電話給任帥說:“哥們,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司捷趕到醫院,趕到任帥住的那間病房。正在猶豫了,亮子剛好開門出來,司捷掂起腳往裡面一看,任帥的腿纏著綁帶被吊在空中。看著任帥的樣子,司捷的淚一下子湧上來,原來他真的受傷了,司捷的心感覺好痛,比自己受傷還痛。
“司捷,你來了,我去叫醒小帥。”亮子抬起頭說,司捷衝他搖搖頭。“那你在這照看他吧,我先撤了。”說完使勁壓著任帥不讓他露出破綻。
“司捷,”亮子一走,任帥馬上睜開眼睛,就要起來。
“躺著別動,對不起,我以為又是他們幾個騙我呢。”司捷按住任帥說,“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走時候不是好好的嘛,傷到骨頭了?”
“沒事的,只要你能來就好了,很快就會好。”任帥順勢拉住司捷的手說,司捷掙了幾下沒有掙脫,眼圈有些紅,“笨蛋,真是一白痴,哭什麼哭,等我死了你再哭。”
“不許說這種話,”司捷用手堵著了任帥的嘴。
“那你是不是真的再乎我呢,真的嗎?讓我看看。”任帥打趣的說。
“別亂動,小心腿。”司捷連忙按住任帥,“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這才幾天。”
任帥把司捷擁在懷裡,“早知道我受傷,能讓你看到自己真實的內心,我情願早點受傷。”
“傻瓜哪有你這樣的人呀,”司捷破涕為笑,也抓住他的手。兩個人默默注視著,司捷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嘭”一聲開了,摔進來很多人,正是他們兩個寢室的人,最下面正是詩詩,她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還對司捷和任帥說:“你們繼續,動作快點,我們都等的不耐煩了,剛才是誰推我。”然後又衝著後面幾個人吼道,都嘿嘿笑著退了出去。
“你們幹什麼,嗯,不會又是耍我吧?”司捷看了他們的表情說。
“都是詩詩的主意,我們只是在一邊扇風點火而已。”幾個人都指著詩詩說,連任帥也指著詩詩。
氣的詩詩哇哇叫了起來:“你們真不夠哥們,她沒有逼供你們就招了。”
司捷氣的要走,“司捷,你不要走。”任帥一下子抱住了司捷。
“你這樣好玩是嗎,你知道嘛,這幾天我快擔心死了,吃不好睡不好,你也和他們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