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日子在平淡中在流逝,在安靜的校園裡,她活的很實在。樓下男生的呼喚不屬於她,街上閒逛的沒有她,路邊悠閒走著的美女肯定不是她。上課時她會認真聽,她給自己定下計劃,這兩年半的時間,她要學很多東西,課上的東西爭取當時就消化掉,不要再花時間去溫習。不談朋友,她不用花時間去打扮自己。以前她喜歡把頭髮束起來,但現在她把頭髮自己鉸掉半截為的是好打理,更多的是把頭髮散下來,低著頭匆匆走路,也不去注意另外幾個女孩子在忙什麼。晚上照例去和任帥爭位子,有時候自己去晚了,就把任帥的東西推到裡面,自己大喇拉的坐下來。起初幾天任帥還和她理論,後來乾脆誰也不說話。
另外三個女孩子感覺司捷就是一個學習狂,每天揹著個大書包,裡面有各種各樣的書,她休息的時間幾乎沒有,連午覺也不睡。詩詩竟然真的給她找了一個老師,聽說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也是本市人,還是英文專業的高才生。
週六下午詩詩帶司捷去見她的二胡老師,看著詩詩塗脂抹粉的,司捷心想:不就是見一男生嘛,有必要打扮一番嘛。冷眼瞧著激動不已的詩詩,司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等詩詩打扮好,才心滿意足的帶司捷去見她的老師。
司捷被詩詩連拉帶拽的,拎到校園裡河邊的一個小亭子那裡,風景挺好的,司捷看了一下四周。等她看到任帥在那坐著,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問詩詩:“你說的是他,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是真的?”
詩詩認真的嬌羞的點點頭說:“對呀,我說的就是他。他本來還不同意呢,後來聽說是你才答應的。”
“你好,司捷同學,從今天起我就教你學二胡!”說著笑咪咪的看著司捷,看到他的笑,詩詩竟然待著了。
“如果她說的是你,就不必再說了,我不學了!”司捷看詩詩陶醉的樣子,說著就要走,被回過神來的詩詩一把拉住。
“司捷,你發什麼瘋,我好不容易求他答應的。”詩詩在她耳邊小聲說。
“算了,我不相信一個沒有修養的人,會在音樂方面有什麼造詣,說不定會把我帶到邪路上去的。”司捷乜斜著雙眼,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什麼,我沒有修養?小姐,是你搶了我的座位還說我無理取鬧,是誰沒有修養呀?你給我站住,我還真決定教你了,我說過的話還沒有改過呢,餘詠詩作證:我保證把你‘教’會,把你‘教’好!好了,餘詠詩你可以走了,沒你什麼事了!”任帥氣的聲音都變了,說道‘教’時加重了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詩詩衝司捷識個眼色,才知道司捷說的那個和她扮位子的人就是任帥,看兩個象鬥雞似的對瞪著,連忙轉身跑了。
司捷看詩詩頭也不回的走了,後悔沒有開口問她,為什麼花那麼多時間去打扮,早知道是任帥,打死她也不會來。現在既然來了,反正不用掏學費,這幾天也聽人說了,這個任帥還多才多藝,正好有機會欣賞一下呢,看來自己真是和他扛上了。
“好了,司捷同學,你可以坐下來了,不用這麼尊敬老師就行,我很隨和的,再說了,我可不喜歡臉抑著和誰說話,我可是有一米八五,習慣低著頭說話。”任帥本來聽司捷的話都快氣死了,可看司捷一臉的不甘心就說,“那咱們言歸正傳,你隨便拉首曲子吧,什麼都行,我說教你了,一定把你教好!”
司捷白了他一眼,反正不要自己掏學費,他既然知道是自己來學二胡,看來就算自己不學,他也會找機會報復的,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調好弦拉了一段《花木蘭從軍》選段,這可是豫劇名段,看任帥的眉毛都快皺到一塊去了,真想用手給他拂平。任帥聽了一會說,我沒讓你拉戲曲,我說的是歌曲。司捷想想自己常拉的就是《梁祝》就拉了起來,任帥聽著不由的點頭,基礎還不錯。然後拿出來一本書說:“你拉一下這個練習曲。”司捷一看傻了眼,是五線譜,她只認識簡譜。
“什麼,你連這個都不會看,那我怎麼教你,白痴。”任帥暴跳如雷的說,司捷低了頭也不說話,象一個犯錯的孩子。任帥看她並沒有和自己吵,有些不忍就說:“算了,算我倒黴立什麼軍令狀,我們就從頭學習吧。反正我們在一個桌上學習,每週三和週六晚是樂理時間,週六下午練習。”
“什麼,安排的時間太多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司捷一聽馬上叫了起來。
“喂,我是老師還沒有叫呢,好象時間應該是我訂吧,我不要你掏學費,你還挑三揀四的,抗議無效!現在去那邊給我買瓶水,給!”說著遞給司捷十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