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文清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是踢到司捷了,陳明不好意思的伸伸舌頭。“好了,我現在已經沒有事了,你們不用皺眉頭了,好了,陳明你快點找個老婆來吧,女朋友別想了,你是重情重義之人,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想讓對方安心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是吧。文清呢,現在也別去訂什麼鬼親了吧,冷他一段時間再說。好了,我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累死了,先睡覺了,你們兩個有話就繼續說。不過先把碗替我洗了。”司捷嗽嗽口朝床邊走去。
“真是的,我來找她怎麼說也是客人吧,還要給她洗碗做奴隸,不行,得你洗陳明,要不咱們一塊去井邊去洗。”文清看司捷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就賴上了陳明。
“好好好,我們一塊去洗,走吧,你端好,喂。”陳明讓文清端著東西,文清卻前面先跑了,陳明沒有辦法只好端著鍋碗盆朝井走去。“你真是無賴,空著手就出來了。”
“什麼呀,沒有看到我先在這邊壓水了嘛,大男人的拿個東西能累著了嗎?”文清說。
“行,你厲害,我說不過你,有本事你別聽司捷的。”陳明氣呼呼的說道。“這次回來還出去嗎?我給你說呀,別和那個什麼小胖訂婚了,那人我看著就煩,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喜歡上他的。真是瘋了,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偏看上他,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
“你們怎麼都不喜歡他,其實他人也挺好的呀。”文清辯白說。
“什麼呀,我到現在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而且他爹孃又跟著他,雖然現在可以打工掙錢蓋房子,但也太差勁了吧,如果他人好些還行,可是又結巴人又特肥特醜,你說你看上哪點了。”陳明說。
“是不是司捷給你說什麼了,你怎麼也說他壞話呀。”文清說。
“虧你和司捷是好朋友,她要是背後說人壞話就不叫司捷了,她要麼不說要麼當著面就會說。司捷到班裡我出來,都沒能說上話呢。我今天在街上見到汪仁忠了,你猜他一見我的面就很狂枉的說,文清我娶定了。哼,我會讓他們求著我娶她的。我和他又不熟悉,你說他給我說這話什麼意思?你…………你是不是已經同居了呀,要不然他怎麼這麼狂枉呀。”陳明看著文清說。
“什麼呀,你別胡扯。他太可惡了,我爸昨天在街上也見到他,他也是這樣說話的,我還以為是我爸為了不讓我和他訂婚,故意這樣說的呢,原來是真的。”文清用水散了一下陳明,生氣的說。
“我本來不想給你說的,就是覺得和你是老同學,你又是司捷的好朋友,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呀,要不然他怎麼會這樣說話呢?”陳明問。
“沒有,他太過分了。”文清說著端了盆子在前面走,陳明順便幫司捷提了桶水跟著回到司捷的屋。
“好,你們休息吧,有事我們以後再聊吧,我明天一早也有課,先回去了。”陳明說著走了。
司捷睡的很死,連文清什麼時候上床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聽到早自習的鈴聲,司捷起來去跑步,才想起來文清也在,看看她睡的正熟也沒有吵醒她。其實文清一夜沒有睡,她哪睡的著呀,回憶著和汪仁忠交往的點點滴滴,也許司捷說的對,她就是看周圍的朋友都成雙成對的,有點寂寞罷了,她本不是心思細密的人,不知何時就找周公談心去了。
跑步回來,司捷去門口買了幾根油條,回來煮了點稀飯,因為第一二節有課也就沒有叫文清。上完課文清也起來了,兩個人結伴去買菜,在農村不象城市不放學不可以出門,只要沒有自己的課,不出遠門,可以隨便出入的。當然,即使是可以隨便出入,但也不能太過分,偶爾一兩次好象還可以的。
屋裡沒有東西吃,文清又在,司捷只好去趕集了。給文清買了兩套睡衣,又買了些菜和肉,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打鬧,好象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司捷不住的和別人打招呼,和別人談一會兒話,文清都不認識無聊的跟在後面。因為有了文清的陪伴,司捷的心情好了很多。到大門口司捷對文清說:“清兒,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行嗎?”
“幹什麼這麼嚴肅呀,還給我說請呀,說吧我一定幫你的。”文清繼續笑咪咪的說。
“不,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反正最近和家裡鬧的不開心,小胖那邊又那個樣子,所以你在家的這些天,我想請你一直住在我這邊行嗎,特別是晚上無論你去哪裡,無論多晚都要回來知道嗎?”司捷急切的拉著文清的手說。
“我不就是喜歡跟著你嗎,你在家我跟著你在家,去哪我都跟著,你?噢,我明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