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有作案的跡象。可是,那把管鉗要當作案工具滿勝任的啊。
趙婧慢慢開啟了防盜門上的小視窗。
“您是……?”
“來查管道的。你這家裡沒地方露水吧?你們樓上管道破了,跑水了。”
“哦……沒,我這家沒事。”趙婧立即說。
那人見趙婧不開門,看看沒事,告辭走了。
趙婧虛驚一場,坐在床頭開始納悶,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啊?怎麼回事啊? 管它怎麼回事,從現在起,不出去,不開啟房門,只接電話,任他是什麼人,也奈何不了小姑奶奶。
趙婧泡了兩包泡麵,吃掉,早早上床。
怎麼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啊?狗東西李媚重色輕友,急急地逮個洋鬼子把自己嫁掉後,連個電話也吝嗇得不給打。重色輕友的傢伙,看那個小狗再給你打過去。
賭氣,睡覺!
一宿無話。
趙婧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肚子餓得“咕咕”叫才起床。
看看泡麵,不能再吃了,看著都想吐了。
她洗洗臉,梳梳頭,準備去外面大吃一頓去。
剛開啟房門,還沒走出去,從樓下走上一個男人來,他看看趙婧的門牌號站住了。
“你是趙婧?”
趙婧不敢點頭,昨天那匿名的電話又在耳邊響起。
細打量來人:二十八、九、三十來歲的樣子,個子大約1。78米左右,白白的臉膛,大大的眼睛,雙眼皮,高鼻樑,穿著一身灰色工作服卻洩露出一種不俗的氣質,尤其是那一頭利落的有點飄逸的黑髮,顯得他俊秀朗朗,真稱得上是個美男子。
“你的確是相片上的人。”他肯定地說,眼睛從趙婧身旁掠過,放眼打量屋中一切景物,然後說:“不請我進家,就站在門口說話呀?”
趙婧沒法推辭了,好狗都不擋上門的客,何況,我們趙婧並不是全身長滿毛毛的狗狗呢。不過,看這來人也不象是打劫的匪徒,匪徒哪有這麼文雅的讓人請進家再打劫的啊。
趙婧讓開門口,但沒說請他進來。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什麼相片啊?
來人進了家,想換拖鞋,看看沒有男人的拖鞋,倒是有一雙女式破拖鞋扔在那兒,笑著問: “我是就這樣穿著皮鞋走進去?還是穿這雙女式小……?你選擇。”
趙婧讓來人的笑容驅散了恐懼,她調皮地笑了“你別穿鞋,也別穿那雙……”
還沒等趙婧說完,來人立即就明白了,真是個聰明的人:“唉,是第三種選擇。”
他把皮鞋脫掉,竟然光著腳走進屋中,而且還大大方方一屁股坐在了屋中唯一的一張單人沙發上。他反賓為主,對傻在門口的趙婧招手:“來,來呀,坐下來說話。”
趙婧莫明其妙地發呆,她本來是想說:你別脫鞋,結果說成了別穿鞋。那人竟然聰明得有點過度,咦……
“你……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你到底是誰啊?”趙婧有點不敢過他身邊的感覺。萬一不對勁,從門口跑也方便呀。
“過來,過來坐下說啊,你站那麼遠,太有點距離感了,說話費勁。對,你能不能先給我來瓶飲料喝啊?緊趕慢趕地趕來找你,連水也沒顧上喝,渴死了。”
“那個……,我……我沒買飲料,只有開水。”趙婧囁嚅地說。
“行,行,完全可以。白開水更好。”他連連點頭,好象八輩子沒喝過白開水了。
趙婧倒了一杯開水,放到來人面前,然後輕輕坐到對面自己的床上,兩眼眼睜睜地盯著這男人的臉。可能沒事,沒什麼可疑跡象。
來人認真地喝水,看樣子並不急於把自己大白於天下。
趙婧等得有點發急,又問:“你說相片,什麼相片啊?”
來人喝了幾口水,可能渾身通暢舒服極了,他朝趙婧欣然一笑,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又從信封裡揪出一張小小的相片。
說是相片真是抬舉它了,準確地說是一張小小的、溥溥的…………………大頭貼。
“絕對是你,沒錯!”來人仔細看看相片,又抬頭看看趙婧,堅決地肯定。
趙婧坐不住了,立即被那張小小的紙片吸引過去。她從來人手中拿過相片一看,可不就是自己嗎?這人怎麼會有她的相片呢?而且還是一張照得特別醜陋的相片。
啊?自己既沒學雷鋒同志做好事,也沒捨己救人,更沒做什麼自絕於人民的壞事,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人”“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