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某個地方,好像是一個破舊的倉庫,裡面還有某些殘留的電纜線,窗戶的玻璃都已經沒了,裡面和外邊的溫度沒有差異,空氣裡還有發黴的氣味。
裡面已經有幾個人,有四個人都戴著墨鏡,分成兩組,每組前面是一個頭上被套著牛皮紙袋的男人。
見到左夫他們進來,四個男人就把兩個牛皮紙袋男人推跪到地面上。說:“大哥好,就是他們兩個。”
左夫一揮手,兩個人的牛皮紙袋就被扯下來,他們不斷磕頭求饒:“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左夫扶過未言的胳膊,小聲地問:“未言,你看下是他們兩個麼?”
未言已經淚流滿面,她當時雖然被施了蒙汗藥但是睜眼看到的混蛋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她點了點頭。
“說說吧!”左夫說了三個字,兩個人已經全然明白了整個狀況。哭喊著求饒:“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我們只是拿了人家的錢,我們什麼也沒幹,真的,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未言第一次見到左夫冷酷的樣子,似乎目光都可以殺死一個人,他冷冷地問:“誰?”
“一個在情歸處影樓的女人,她說她姓唐,她給了我們很大一筆錢,告訴我們不讓傷了性命,只要強暴了……”說話的男人沒有說下去,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只說只要我們強暴了那位小姐,然後給她拍兩張裸照郵寄到她的公司裡就行。”
另一個男人馬上接著說:“但是,那個女人,就是這位小姐當時就咬舌頭,滿嘴是血,我們嚇得就拍了兩張照片,什麼都不做,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呀!”
左夫目光中充滿了仇恨,唐若林!
早該猜到是她。那次在左夫家裡,兩個人看《桃花燦爛》的時候,她曾經就置疑“一個男人會繼續疼惜一個被人糟蹋了的女人?”早應該知道是她!為了徹底毀壞未言的清譽,她竟然卑鄙到這種地步!
左夫轉向後面站著的那四個人,問:“那個女人也帶到了吧?”
“是的,怕他們有什麼小動作,在外邊了。”
左夫說:“帶進來吧!”
一個粉色羽絨服的女人被帶進來,頭上也有牛皮紙袋,一邊被推搡著一邊大喊:“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幹什麼?”這樣的情況下還沒有驚恐倒是很不一般。
把唐若林推到兩個男人面前,她頭上的牛皮紙袋被唰地拿了下來。唐若林看見兩個男人的時候才有些慌亂,回頭看到左夫和肖未言,她就全明白了。